炸好的知了龜出鍋撒點鹽,就是一道營養豐富的佐酒美食。
活蹦亂跳的河蝦呀!清澈見底的溪水裡長大的!那很多鮮美啊!
等宋行謹先夾了一筷子,子奕才把筷子伸向水煮肉片,吃了一口就辣的“嘶啦嘶啦”的,但是緊接著又夾了一筷子,越辣越想吃。
在鄉間,人們找了知了龜,是不捨得一下子全數吃掉的,都是洗潔淨埋到鹽罐子裡或者用個小陶罐衝點鹽水,把知了龜醃出來。偶然候有些知了龜醃的時候太長,吃起來像吃鹽塊一樣。
子奕環顧一圈,連卿的廚藝他是信賴的,拿筷子夾起來,閉著眼放進嘴裡,咬下去——噯,是不錯!頭部酥脆,咬破外皮,腹部的肉是嫩的,又脆又嫩的兩重口感,油滋滋的!
蘇子彥笑笑,他發明,連卿不喜好說“用飯”,而是喜好說“開動”,聽起來充滿乾勁,充滿但願。
宋行謹點點頭:“好多年冇吃這個了,第一次吃還是正道給我捉的……不過還是連丫頭炸得這好吃!”
晚餐就擺在院子裡的石桌上,蘇子彥已經在石桌旁搭好了臨時小灶,把洗刷潔淨的石板架上,下邊燃燒,先把石板燒熱。
連卿笑盈盈地走到桌邊,探手試了一下,石板已經燒得滾燙了,把手裡的小盆交給蘇子彥,本身往石板上淋了點油。
連卿夾起一個知了龜放在子奕碗裡:“子奕,嚐嚐。”
子奕一邊刷石板,一邊嚥了咽口水,他還不曉得這香味兒就是讓他避之不及的知了龜披收回來的。
連卿把料汁沏了,端著河蝦出來,看到大小三個男人坐在桌邊等她,特彆是子奕,被源源不竭冒出來的香味勾得坐立難安,但還是乖乖坐著,就是一雙小眼睛,巴巴地瞅著廚房門。
連卿姐姐說對眼睛還好,那很多吃幾個。
連卿夾起一個口蘑,給子奕做樹模。先把口蘑裡的汁水喝掉,再吃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