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還記得他說過“罰她不告而彆”的事。
蘇禧也不曉得,但她就是嚴峻,能遲延一點時候是一點時候。“等,等我消化一下剛纔吃的東西……我剛纔吃得太撐了。”
衛渢減輕力道。他彷彿對她身上每個處所都很感興趣,一遍各處輕吻吮弄,密密麻麻地親吻落在她身上,有點癢癢的,她情不自禁地悄悄顫抖,指尖無助地抓緊他的袖子,“庭舟表哥……”
蘇禧扭頭看了一眼淨室的窗戶,果然已經夜幕低垂,烏黑一片。
那語氣,活脫脫像先把她餵飽了,一會再好好壓榨普通。
累了一天,總算是能歇息了。
意義就是她不該他,以是他纔出去的?可當時候蘇禧正昏昏欲睡呢,底子冇聞聲他的聲音。
接下來應當做甚麼事,蘇禧天然曉得。可曉得歸曉得,到底冇有實際經曆過,她對男女之事的統統認知都來源於那本印象恍惚的小冊子,以及身前的這個男人。她一捱到床榻,便嚴峻地往內裡滾去,睡意再次被打斷,烏溜溜的眼睛緊盯著他,支支吾吾道:“等一會行嗎?”
衛渢低頭吻住她的唇,“寶貝,幼幼,就一次。”
熱水裹著皮膚,很快便消弭了一身疲憊。蘇禧有些不捨得出來,她趴在桶沿,下巴枕著纖白柔滑的小臂,透明水珠順著她光亮的麵龐滑落,從下頷滑到了雪頸,再沿著鎖骨融入水中。那一身肌膚烏黑無瑕,在龍鳳巨燭的映照下添了一層柔光,欺霜賽雪,叫人挪不開視野。
衛渢分開後,蘇禧總算安閒了一些。她讓聽鶴去廚房煮了一碗醒酒湯,等他出來後喝。她慢條斯理地吃了半碗雪蛤粥和一塊蜂窩糕,填飽肚子後便去了閣房,瞥見紅漆浮雕嵌象牙大床中間鋪了一塊紅色的帕子,當即明白過來這是做甚麼用的。忙調轉腳步,改坐在了一旁的美人榻上,要求道:“聽雁姐姐給我擦擦頭髮吧。”
衛渢聲音啞的不像話,“幼幼,你好嬌。”
衛渢抱著她走向紅漆掛著喜帳的大床,“彆睡,我們另有很多事情冇有做。”
隻不過本日足足等了兩刻鐘,也不聞內裡衛渢起床的聲音。
常日裡世子爺清冷矜貴,不近女色,便是前兒晉王妃送來的那兩個揚州瘦馬,她們身為女子瞧著都感覺既媚又嬌,但是世子爺卻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全打發了。是以衛渢在她們心中更加不成攀附,固然這個新嫁來的世子夫人看著非常貌美可兒,但她們也覺得世子爺不會碰一下。未猜想世子爺不但碰了,彷彿還不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