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便被衛淵攔了下來。
衛淵挑開傅儀身前的褙子,神采陰沉,聲音低得可駭,渾身披髮著迫人的寒意。他五官結實,眉宇鋒利,本來就是不好相與的麵龐,目下做出如許的神采更是讓人不寒而栗。他緊緊盯著傅儀胸口和脖頸的紅痕,難怪方纔捂得那樣嚴實,被人親成如許,吻痕、咬痕一覽無餘,確切不好叫他瞥見。他嘲笑,“不要奉告我這也是雲豆過敏。”
衛淵踅身,從炭盆邊沿取出一塊被燒焦的破布,恰是傅儀常穿的那件軟煙羅便裳。現在隻剩下一塊小角。想必是倉猝當中扔出來的。那衣裳上沾了甚麼……不言而喻。
這碗裡是甚麼藥,不必想也曉得。傅儀彆開首,嗓音沙啞:“……這孩子是你的。”
衛淵走入豫王府,閽者忙遞上來一把傘,驚奇道:“世子爺如何這會兒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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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渢抽走她手中的燙金帖子,把她嬌軟的身軀抱到腿上,道:“李鴻會去籌辦的,你就彆操心了。”說著,把手放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肚皮上,悄悄問道:“本日肚子動了嗎?”
就見衛淵捏著布料的手背青筋出現,走回床邊,毫不顧恤地將傅儀推到在榻上,手掌從她的裙子底下探了出來。潮膩一片。他眼中肝火更盛,掠過一絲殺意,重重地甩了傅儀一巴掌。
衛淵便逼迫她伸開嘴,硬把藥灌進她的嘴裡。倘若現在不是非常期間,他絕對不成能如許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