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聞舟挑眉不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表示我說下去。

“也就是大人您！”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

嚴聞舟寂然地靠在了椅背上，很久後有力道：“冇想到陛下還是奉告了你。”

嚴聞舟道：“不知大人是否感覺使團遇害一事非常古怪，若說賊人隻是淺顯山賊，可使團從華國所帶回的物品卻分毫未丟，更遑論淺顯山賊是否能賽過朝廷遴選的得力侍衛。可若不是山賊，那麼在慶國境內又有誰會做出這類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嚴聞舟飲下了壺中最後一口酒，隨即站起家，拍了拍衣衫。

看似很簡樸的一件事，卻需求相互的信賴。

他不殺我，恐怕不是因為現在的我是個所謂的好人。

但他俄然停下了腳步，又轉過甚來對我笑道：“最後嚴某至心祝賀司馬兄一句。”

“你不肯聽，可聽故事哪有不聽完的事理？還是讓我來奉告你吧，那位mm便是當時華朝的四公主，現在華國的女皇陛下。至於那位哥哥，天然便是與她最靠近的華國三皇子，現在的慶國皇夫。”

阿誰昔日裡高高在上，可無助時隻能在我懷中痛哭的她。

嚴聞舟說到此停了下來，給本身斟滿了一杯酒，他文雅地舉起了酒杯，放在鼻前悄悄嗅了一番，搖了點頭，便將酒杯裡的酒倒在了地上。

“我的酒量是不好，但也冇有這麼差，隻是你不肯聽罷了。因為聰明如你，此時已很清楚我說的那對兄妹到底是何人？”

“大人曉得這是為甚麼嗎？”

嚴聞舟飲了一杯酒，自問自答道：“因為那位哥哥不是一名淺顯人，他是一名不世出的天賦，但更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瘋子。為了替mm報所謂的仇，他殺了上百無辜的人。更好笑的是，這一定是因為他有多愛他的mm，他這麼做隻是為了實驗，為了興趣，為了誇耀。為了看他親手組建的赤羽衛可否和慶國經心遴選的使團侍衛一較高低；為了享用算計的快感和咀嚼殛斃的血腥；更加了能在他的父親麵前誇耀他的才乾策畫，讓他能高傲地對他父親說‘看，我竟能在慶國境內伏殺慶國上百人的使團，過後不留下一點陳跡，讓慶國的人查而無果，就算思疑是華國做的又能如何？因為他們冇有任何證據。’如那位哥哥所料，他的確冇留下一點證據，就算我查探了這麼多年也冇法找到任何本色性的證據，隻能拚集出如許的本相。”

“我曉得我不配，但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