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我有一事不明。”
下一刻,肖逸璿禮數全麵地上前一拜,而天子一見是他來了,那臉上的陰霾才稍稍變淡了些,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逸璿來了?平身吧。”
“殿下請講。”
肖逸璿跟著傳旨寺人來到太和殿中,見諸國使臣及大皇子肖逸權,二皇子肖逸隆,三皇子肖逸廉及四皇子肖逸乾均都在列,而上方的天子則是一臉的陰霾,一雙虎目閃著炯炯的神光,鄙人方世人之間來回巡查著,像是正在思慮著甚麼。
“啊呀!”
天子說著,下方世人均是低頭聽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連在其麵前放的最開的姚斷念都沉默不語,隻因大師都曉得,在這類敏感期間的敏感話題上,還是不要去觸天子的老虎鬍子的好。
“好,那便請各位使臣臨時退下吧,朕另有事與這幾個不成器的兒子要談。”
一向沉默立在一旁的肖逸璿看著其間景象,心中不由悄悄乍舌,本身這天子老爹常日裡固然嚴肅,但還算是很好說話的吧?冇想到建議脾氣來,竟然會這麼生猛!
“謝父皇。”
“孩兒瀆職,還請父皇懲罰!”
聞言,大皇子肖逸權倉猝應了一句,想要出言為本身擺脫,卻被天子強勢打斷:“既說過,那你為何就是不聽!?昨日墨拓王子遇害之時,你去哪兒了?啊?”
“來人!”
再者說,就算他那八個兄弟都是馴良之輩,但光憑肖逸璿腦袋裡的阿誰天子養成體係,他就決不成能與他們友愛相處。
“我明白。”
如此罵著,天子又不解恨地抽了老二兩下,而麵對他的題目,老二又如何能夠答得出來?隻得委曲要求道:“父皇,父皇!孩兒真的不曉得父皇再說甚麼啊!孩兒冤枉,孩兒冤枉啊!父皇!”
說著,天子有些心煩地敲了敲桌子:“明天夜裡,墨拓國王子拔拓晉先在城中被害,這是我大越的瀆職,朕已經派人前去墨拓國,向其國王通報此訊了。”
“兒臣拜見父皇。”
目睹應天府府尹包遡不在場,曉得他必是回宮去處天子稟報去了,肖逸璿便也冇在多問,此時這裡也冇了他的事,當即便伴隨姚斷念向那國賓館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