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殿內便沉寂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天子才欣然一笑,道:“好,逸璿,你當真冇有孤負朕的但願,行了,你且先退下吧,此事該如何措置,朕心中早有分寸。”
說著,父子二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嚕囌話題,天子似是因為二皇子之事還在心煩,便想叫肖逸璿先行歸去,而後者卻在這個當頭俄然出聲道:“父皇,兒臣實在另有一事,想和父皇切磋一番。”
聞言,大皇子微微一愣,喏喏道:“父皇,可兒臣去往上任之事。。。”
見其麵色慎重,天子也是來了興趣,道:“甚麼事?講!”
“是。”
現在冇了彆人,天子的臉上才久違地暴露了笑容,踱步來到肖逸璿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你那日的表示,朕都聽包張二人說了,你乾的,很不錯。”
“自行摸索而來?”
話落,就聽肖逸璿說道:“實在以兒臣之見,二皇兄此次,怕是被人讒諂的成分家多。”
眼看著肖逸權的背影消逝在大殿以外好久後,天子貌似才堪堪消了些氣,在嚴明叮嚀了一旁呆立好久的三皇子一番以後,便叫其也緊跟著拜彆了,隻留下肖逸璿與他二人留著。
皇上明天龍顏大怒,罰大皇子在寢宮麵壁三個月,更是直接將二皇子發配到了埋頭苑去,任珍妃跪在外頭苦苦要求了大半天都冇變了情意,估計二皇子這回犯的事情實在很多。
天子的這番質疑,肖逸璿也是早有想過,現在見其問起,也是不慌不忙地回道:“兒臣的武功,並非任何人傳授而來,倒是兒臣在借閱藏書閣大量武功秘典以後,自行融彙摸索出來的,練了快十年,現在纔算略有小成了。”
話落,天子的神采再次嚴厲起來,但肖逸璿倒是冇有理睬,持續自顧自地說道:“想必父皇也聽包張二位大人說過了,事發當日,他們部下所帶官兵衙役,樓上樓下加起來起碼不下百數,而兒臣也摸索過那兩名刺客的伸手,不得不說,如果比之凡人的話,確切不算下乘,但如果想當眾將那二位大人刺殺,接著在一眾官兵的包抄之下安然拜彆的話,卻又顯得艱钜得很了。”
本還覺得肖逸璿會有甚麼說辭,但聽了他如此申明以後,天子的神采也是奧妙得很,有些不敢信賴隧道:“我兒竟會有如此天賦?”
“謝父皇嘉獎。”
而顛末他剛纔的行動,不但一下子便撤銷了本身的統統懷疑,進步了天子對本身的好感度,還順利地將鋒芒指向了其他幾個兄弟那邊,可謂是賺了又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