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又開端發問了,這題目還挺通俗的:“形啊、骨啊、脈啊、筋啊,這些個‘度’到底如何拿捏得準呢?我們得好好揣摩揣摩。”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又拋出了一個題目:“那消渴病,就是我們現在說的糖尿病吧,它的脈象真假又如何判定病情呢?”
“說到霍亂,那但是急症中的戰役機,得從速在俞穴中間紮五針,足陽明經和上邊的穴位也來三針,跟時候競走,爭奪早點把病魔趕跑。”
黃帝聽得連連點頭,獵奇心又被勾了起來:“那癲癇的脈象,虛和實又如何辯白呢?虛了好治還是實了好治?”
岐伯笑了笑,說:“經絡都實啊,那脈象上就有講究了,寸脈會跳得急,尺脈反而顯得慢。這時候啊,就得全麵醫治,不能拖。就像我們開車,路滑(滑脈)的時候就順著走,路澀(澀脈)的時候就得謹慎彆逆行。醫治真假,也得從底子高低手,順著身材的性子來,讓五臟六腑、筋骨皮肉都順暢起來,如許才氣長悠長久,安康無憂嘛。”
黃帝話題一轉:“對了,小孩子發熱,脈象藐小得像根線,這咋整?”
岐伯捋了捋鬍子,慢悠悠地說:“您看啊,如果氣虛了,多數就是肺在喊拯救呢,肺是管呼吸的,它一虛,人就感覺氣短,冇勁兒。再比如說,氣不順了,跑到腳上去拆台,那腳就得遭殃,凍得跟冰棍似的。另有啊,這真假還得看時候,不是時候病發能夠還能緩一緩,趕上那不利的時候,嘿,可就懸了。其他臟腑也是這個理兒,都得謹慎服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