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中一愣,說道:“請皇上明示。”
秦敏中忙收斂道:“皇上恕罪,容臣慢慢道來。臣是承諾了江南道和東南道,此次戶部買糧的錢從他們本年的秋稅中予以抵扣。”
李觀棋這才認識到本身一不謹慎嘴上跑火車了,忙一笑粉飾道:“朕是說稅率不算高,難怪戶部冇錢了。”
“哦?朕倒想聽聽你為甚麼不籌算出這個錢。”李觀棋也是來了興趣。
秦敏中不慌不忙地說道:“回皇上,嶺南道的摺子是要兩百萬石糧食,但據臣所知,嶺南全道人辯纔不過三百萬,就算三分之二受災,按兩百萬人計算,賑災口糧每人每天八兩,一天的耗損是一萬石,一個月是三十萬石,三個月也纔不過是九十萬石,以是臣以為有一百萬石的糧食充足讓嶺南度過災期了。”
秦敏中答覆道:“臣是買他們的,但是臣同時也不給他們錢。”
“謝皇上恩情。”秦敏中間裡湧起一股熱氣,本身入朝為官二十餘年,這還是第一次有幸伶仃陪天子一起進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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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這不是一年的軍費,這是半年的軍費。”秦敏中有點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
李觀棋也明白“穀賤傷農”的事理,如果真能如許措置是最好的了,但是他穿越前就曉得處所官員最會打本身的小算盤了,秦敏中的這個設法雖好,但是一定就能很順利的實施下去。便接著說道:“東南道和江南道必定也不肯意白送你這份糧食吧?”
秦敏中悄悄一笑,說道:“他們當然不樂意白送了,但是臣以一兩銀子一石的代價跟他們買,他們又如何會回絕?”
“依著你的意義,賑災的事該如何措置?前次你就跟朕哭窮,此次估計是拿不出賑災的錢了吧?”李觀棋見秦敏中泰然自如的神采,內心不由地有些迷惑。
李觀棋本就是隨口一說藉以粉飾本身的口誤,現在傳聞一年的財務支出能有四千萬兩之多,可國庫竟然空空如也,臉上變色道:“既然八月才征的夏稅有兩千五百萬兩之多,為何剛過兩個月就隻剩下不到兩百萬兩了?”
秦敏中見李觀棋焦急,忙說道:“回皇上,嶺南雖遭了災,但江南和東南兩道本年都是大熟的,江南道的義倉已是不敷用的了,東南道的上等米價都跌至每石八錢銀子了,劣等糙米更是低至六錢五分。以是臣籌算讓東南道出八十萬石,江南道出二十萬石來施助嶺南的水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