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羽衣狐這番話，小龍女不置可否地一笑，道：“聽你的意義……彷彿是以為，我們所處的各個循環天下，乃是子虛的？那照你如許說，你和我，豈不也是子虛的？要曉得，你我本都是循環天下土著，乃至是小說、動漫裡的人物呢。”

而那條巨藕，便恰是自小腿膝部斷裂處生出！

作為旁觀者的歐陽靖、刀妹、丁蟹，以及殛斃魔女，卻都靈敏地感知到，這兩個女人，底子就是笑裡藏刀……

浮出空中的龐大蓮藕，已有六十多丈長，但這隻是小部分，另有很大一部分埋在地下。

整根環形巨藕，足有五百餘藕節。此中近四百根藕節上，都長著一隻尚未成形的哪吒。

“若那方天下為實際，諸仙神的存在，又是甚麼？假造出來的人物？胡想中的存在？”

而在這段六十多丈長的蓮藕上麵，已經呈現了十多隻半成形的“哪吒”。

轟轟轟……

“以是……”羽衣狐淺笑道：“看到這類種遺址後，你們對於循環殿存在的意義，應當有了一些本身的設法吧？”

“一條斷腿……長出了一條千丈巨藕，每根藕節上麵，還長著一隻哪吒……”

羽衣狐看看那條斷腿，再看看那近四百隻未成形的哪吒，輕聲道：“冰肌玉骨、天生神紋，恰是神魔之腿。可惜，此中神力，已儘數耗損在了生出那巨藕，以及哪吒們當中，腿上已無神力殘存……”

“很有能夠。”

“我覺得，七星級彆的循環者，當是去了‘實在存在’的天下，對抗宇外入侵的魔怪、魔神。我們將來，若能成績七星，恐怕也是一樣。”

羽衣狐收斂笑容，緩緩道：“那女屍，當是一尊與月表態關的神祇，不是嫦娥仙子，便是望舒星君。五莊觀滅，月神隕落，哪吒斷臂……再連絡之前所見之毀滅的高天原、軒轅墓，各種證據，莫不表白，‘實在存在’的六合之間，曾產生過一場翻天覆地的神魔之戰。

“唉，瞧這條斷腿的慘狀，小哪吒怕是已經死了。”丁蟹亦是深深一歎：“隻是不曉得，他的斷腿，為何會落到了五莊觀中……”

羽衣狐笑歎：“不思慮不可啊，我們可不像淺顯循環者一樣，來自實際天下。我們……隻是實際天下中，小說、動漫裡的人物呢。”

“這……”羽衣狐一怔，沉吟一陣，點頭道：“我不曉得。龍女姐姐對此可有設法？”

前行幾步，小龍女俄然開口：“羽衣狐，五莊觀已經幻滅成這模樣，又有‘異種氣味’淨化，連哪吒斷腿都遭了淨化，生出那般詭異竄改……你這一趟，怕是難找到甚麼機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