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也不與這兩位扼守山口的女子徒費口舌,隻哈哈一笑,腳踏淩波,身化幻影,嗖地一聲,自兩位女子中間穿過,腳不沾地般朝山上飛掠疇昔。
另一女子冷聲道:“飄緲峰禁地,擅闖者殺無赦!”
以歐陽靖現在的功力,便是冇有這條鐵索,戔戔五丈間隔,他一個深蹲蛤蟆跳,便能一躍而過。有這鐵索,當然更是便利,從鐵索橫渡便可。
歐陽靖來到山腳路口前,還未踏上那羊腸小道,便見兩名黑袍女子飛掠過來,持劍擋在火線,一女子嬌叱道:“來者止步!”
平時靈鷲宮弟子來交常常,便是發揮輕功,自這條不過手腕粗的鐵索上掠過。
即便靈鷲宮女弟子,多是出身悲慘,乃至飽受男人淩辱的不幸女子,團體氛圍皆對男人有種天然的討厭,但此時見了歐陽靖這副好像陸地神仙的賣相,這八位靈鷲宮女弟子,卻也仍禁不住心中暗自讚歎,明眸異彩漣漣。
兩女無法停下,對視一眼,一女子冷哼道:“覺得衝過山口就能上山了嗎?真是失心瘋了。山上另有一十八處天險,又有上百位各部姐妹扼守各處天險,倒要看他能活到幾時!”
“哎喲!”
兩位守山女弟子怒叱一聲,發足疾追,卻那裡追得上?
就如許,歐陽靖一一衝破各處天險,又過了銷魂崖、出錯岩、百丈澗,來到了最為險要的接天橋前。
但麵對歐陽靖,還是毫無感化,被他順手一袖拂落兵刃,長笑著揚長而去。
後有追兵,前有堵截,中間是五丈寬的絕壁,如果換了旁人,哪怕北喬峰、南慕容在此,也可謂身臨絕境,上天無路,跳崖有門。
“輕功也高超得不成思議。”又一女弟子道。
為首女弟子叱責一聲,拾起長劍,追著歐陽靖越來越小的背影飛掠疇昔。
更首要的是,靈鷲宮女尊男卑,飄緲峰向來隻要女子能上,男人概莫得入。
“哼,當真覺得漂亮蕭灑、風采翩翩,我們便不捨得動手殺你嗎?”
“說這麼多乾甚麼?縱敵長驅之責,我們擔待得起嗎?還不從速追上去?”
這第二處天險,還是八位靈鷲宮女弟子扼守,武功比之前八位女弟子還要高出一線。
山上扼守一十八處天險的靈鷲宮女弟子們,看到空中綻放的煙花訊號,曉得有內奸來襲,頓時紛繁警戒起來,嚴陣以待。
那為首的女弟子眼神一冷,麵掛寒霜,喝一聲:“殺!”一劍朝歐陽靖眉心疾刺疇昔。
與此同時,另七名女弟子也竄改陣型,或自正麵,或繞兩翼,紛繁朝歐陽靖脫手。八柄寒光閃閃的利劍,幾近不分前後,同時剿襲歐陽靖上身眉心、咽喉、心口、小腹、兩肋、腰眼這八處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