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看出來的,混蛋。”劉結草恨不得狠抽這張老臉。
並且……
何況你是女滴,那你的胸在哪兒?那滿滿的都是肌肉好吧。
那一條險惡的舌頭,在劉結草的口中攪拌著,不時傳出“愛的聲音”。
話說,你真感覺本身是女滴?
“飛頭蠻的奧義,你確切已經把握了。左券典禮已經完整籌辦好了,現在到了你實際的時候。麵前這個就將是你所具有的第一顆飛頭蠻了。這但是由武宗頭顱煉成的,你要好好珍惜。”鍛練完整完成了對禿頂“愛撫”後,才向門生指導如此道。
隻是……
劉結草清楚的感遭到了飛頭蠻左券的奧秘力量,固然今後便可借用到阿誰凶悍悍男的“法力”,乃至現在便能夠做出各種神采了,今後更能夠做如許那樣的事了。
若不苦中作樂,莫非想再死一次麼?
“哦嗬嗬嗬嗬……”
“我,就是那顆被擺放於艸作台上,任人玩弄的禿頂嗎?”劉結草哀思於這個實在本相,雖說那麵鏡子中照出來的禿頂臉型跟他長得一點都不像,但不管如何看這都是一個究竟。
開甚麼打趣?雖說在穿越的時候,就隻剩下禿頂不完整殘魂了,但是也冇有需求就隻能穿越到一個禿頂上吧。
因而這個親嘴的過程不曉得持續了多久,終究凶悍悍男與禿頂之間模糊呈現了一道無形的絲線。這類莫名呈現的奧秘聯絡,讓他們在此結下了“愛”的左券。
這兩人的四周,還能夠模糊看到堆積著許很多多的人頭。
如何能夠是女滴,那是多麼粗暴的一張男人臉,這是天生就該當作為男人的臉啊。
但是,這個決定並冇有讓麵前產生的“悲劇”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冇有身材也就算了,但是為毛穿越成了一顆禿頂,卻還是一顆僵化得一動都冇法轉動,乃至還冇有任何感受的禿頂?
或人已經被玩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