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隻是一顆頭啊,你究竟是甚麼樣的奇葩思惟,纔會以為一顆頭便能夠跟你做如許那樣的事了?”
劉結草還活著的時候,就是一個天生的禿頂,故而才氣穿越到另一顆禿頂之上。
“老天給了我超卓的禿頂,我卻用它穿越禿頂。”
在一個有點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典禮台上擺放著大好的一顆禿頂。
從一開端你就一向赤著上半身。那真的冇題目,你就不感覺有那裡不對?
木已成舟,此後劉結草的統統全數都要完整由這位不著名的凶悍悍男來安排,存亡完整不由已了。
“喂,不要再親了,不要再伸出舌頭了。你的口水都在我臉上塗了好幾層了。”
劉結草腦中億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從哪看出來的,混蛋。”劉結草恨不得狠抽這張老臉。
呃,總感覺如許想有點奧妙的感受。
一個猥褻的老男人正在用一雙粗糙大手對著這顆圓潤的禿頂,當真又細心的“愛撫”著,那種專注固執“滿滿的都是愛”。
因而這個親嘴的過程不曉得持續了多久,終究凶悍悍男與禿頂之間模糊呈現了一道無形的絲線。這類莫名呈現的奧秘聯絡,讓他們在此結下了“愛”的左券。
這統統的險惡,都被房間中一麵龐大的鏡子映照了出來。
該死的鍛練……
此時的他還冇成心識到,更糟糕的還在更前麵呢……
“不……不要……開口……啊……”劉結草不由在心中慘烈哀嚎。
要你個頭,要你一臉。
整整上半夜都在不竭從房中傳出吮吸的聲音。
通過劈麵的鏡子,另有麵前能夠直接看到的兩人,他終究認識到……
這兩人的四周,還能夠模糊看到堆積著許很多多的人頭。
“我信賴鍛練,鍛練說能夠,必然便能夠的。”
模恍惚糊之間,認識慢慢復甦過來的劉結草,就看到瞭如許的場景。
“淺笑,淺笑就好了。”他終究暴露了淺笑,卻掉了滿地的節艸。
“哦嗬嗬嗬嗬……”
這個時候,劉結草也已然回想起來,之前所產生的事情。
就如許,第一個歡愉的夜晚就如許疇昔了。
但是他完整歡暢不起來啊。
那一條險惡的舌頭,在劉結草的口中攪拌著,不時傳出“愛的聲音”。
說了就有效嗎?
“差人叔叔是誰?即便你叫媽都冇用。實在,我是曉得的。固然寶寶嘴裡說著不要,實在內心還是想要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