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早便成心要走的,見楚君開了這個頭,也紛繁大著膽量站了出來。
綰蘿笑容點頭,用心打趣他道:“可真是難為你了,還能找到二進深的好宅子,不過說來也是嘛,像楚君如許的美人兒,必定要以金屋藏之,纔不算孤負。”
楚君並未因紅姨的話感到涓滴尷尬,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緩緩落在綰蘿身上,莞爾一笑。
綰蘿瞧著那散落一地的珠寶金飾,當真是琳琅滿目,固然叫不上名字來,不過看上去儘是些珍珠瑪瑙水晶翡翠之類的寶貝,代價不菲。
長歌和綰蘿付過銀子,幾個女人歡歡樂喜地回房清算行李,兩人則先到劈麵的粥鋪去等。
長歌道:“住處我早便安排好了。有個做絲綢買賣的朋友,在城中置了套二進深的小院落腳,常日他馳驅買賣,也冇工夫去住,本是費錢雇人看著院子,這下到便宜我了。讓幾個女人住著,既能替他打理院子,又省了銀子,豈不分身其美。”
長歌無法地笑笑,略有難堪之意。
綰蘿看了看站出來的四名女子,固然不比楚君光彩照人,但春秋和模樣也都說得疇昔,遂朝長歌道:“我看著都好,既然楚君女人開口,無妨就將她們一起贖下來吧。”
楚君將空匣子扔在一旁,朗聲道:“這些珠寶翡翠是客人這些年打賞的,我全都給你,如果兌換成銀子,恐怕五千兩不止。”
楚君點頭一笑,回身望向身後竊保私語的一眾女子,丹唇輕起,“姐妹們,楚君本日算是替本身贖身,方纔長歌少爺還曾承諾了千兩白銀,你們另有誰願和我同去。”
綰蘿亦淡然回之,她與長歌本是假伉儷,不管楚君內心打得甚麼主張,她都無需理睬。
長歌麵上雲淡風輕,言語間卻透著幾分難堪,“既然楚君女人如許說,我也不能太太吝嗇,隻是我這粥鋪還未正式開門迎客,手中的積儲也是未幾,不過還是願出白銀千兩,不曉得紅姨肯不肯放人。”
長歌非常對勁隧道,“如何樣,還像那麼回事吧?”
楚君淡然一笑,瞥向紅姨道:“紅姨向來是利落人,何必繞圈子,想要多少銀子,您說個數便是。”
綰蘿垂眸,內心揣測:這楚君女人自打一出場便審時度勢,步步為營,明顯是有備而來。以她的麵貌見地,成心為她贖身的達官朱紫必然也不在少數,她若想分開這煙花之地,又何需求比及本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清楚是衝著長歌而來。
“彆人是彆人,我是我”,楚君冷眉微蹙,波瀾不驚隧道:“五千兩銀子,紅姨說話可要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