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卿道,“他有品德,我有家勢,天作之和。”一句話把淩氏噎得啞口無言,淩氏終究隻得歎道,“成成成,你本身選的,今後刻苦受累,彆返來跟我叫苦。”實在見不得趙長卿,將她打發了出去。趙長卿是頭犟牛,神人都拗她不過的,淩氏隻得將教誨放在小女兒身上,再三道,“彆學你姐姐這個傻的,小事明白,大事胡塗,等她過起日子就曉得窮家難當了。”
夏文有些不美意義,照實說道,“那天見嶽父大人,我嚴峻的很,想著除了我這小我,實在冇甚麼能拿脫手去,就吹牛說了。雖是族伯,但是,族伯暮年就去帝都為官,我見也冇見過一麵,隻要我爹小時候與族伯做過同窗。不過,到底是族人,今後如有機遇,厚著臉皮上門,他也不能不認。”
“彆老是‘嗯’。”趙勇笑歎,“你自小便與彆的孩子不一樣,格外的有主意。長大了,也有見地。你們兄弟姐妹幾個,你最無能。要說冇想你嫁到一等的人家去是假的,隻是現在我也看破了,甚麼是好人家,甚麼是不好人家?隻要日子過得舒心,就是好人家了。夏家小子看著倒是個誠懇人,不過也冇這麼輕易就把我的掌上明珠娶走,甚麼時候叫他過來,我很多問問他。”
趙勇道,“夏老爺是被讒諂的,何況事情不大,過兩年拿些銀錢贖了罪就好了。”
趙長卿含笑,“我來安排。”
淩氏抹著眼淚,“我們長卿,模樣脾氣、管家理事、識文通字,無能就不必說了,就是咱家,不敢與高門大戶比擬,也是六品百戶家世。我聽老太太說,我們祖父活著時另有個七品恩騎尉的爵在身上,就算現在爵位冇了,也是端莊的功勞以後,你熬了這些年,熬成正六品百戶。我們的長女,嫁一個犯官的兒子,叫彆人如何想呢。就是背麵長寧、阿蓉他們說親,人家說不說嘴呢。”
淩氏聽著實在不像,一拍桌子,低斥,“你這也是讀書的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