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料峭,分開仗源後更是凍得人手腳發疼,容久卻彷彿感受不到普通,虎魄般剔透的雙眸中隻要前路,腳下一步未停。
這是……哪個缺心眼的惹到督主了。
“你體內的蠱王尚在甜睡,真是太可惜了,不然你本不會淪落至此。”
“不要,不要……”南柯有力地哭喊著。
他走上前撿起一片樹葉,乾枯的樹葉已經被人踩碎,滴落在上麵的紅褐色陳跡幾近與枯葉融為一體。
一行人跟著容久持續向前,緊接著他們就發明,每到一處罰岔口,都會發明近似的陳跡。
容久並未回話,視野在兩條分岔的門路間逡巡,驀地,他目光一頓。
昏倒的高佳蘭被殺手扛在肩上,走出洞外。
第一縷天光劃破暗中時,容久等人已經重新上路。
高蜜斯已經停止了抽搐,髮絲被汗水浸濕,若不是胸口輕微的起伏,沈鶯歌幾近要思疑她已經冇了氣味。
李檔頭喘著粗氣,正要命人出來排查有無圈套,容久卻已經走了出來。
宿主生,蠱王生。
悟塵背對著她,站在高蜜斯的麵前。
母蠱順著他的手掌爬到沈鶯歌身上,深可見骨的傷口讓它嗅到了珍羞甘旨的氣味,迫不及待地順著傷口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