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論是因為對方剛纔還想殺死本身,還是她現在的身份,她都不該該再持續留在這裡了。
容久單手扶頭,大口喘氣的模樣似是剛纔被扼緊咽喉的人是他一樣。
“你是否問錯人了,你看我這副模樣,像是對他做了甚麼的嗎?”
“你究竟做了甚麼?!”
“甚麼意義?”浮酷寒笑一聲,大步走進屋內,死死盯著她:“你究竟對督……對他做了甚麼?不然為何這一次的頭痛比之前的都嚴峻?!”
這一次的頭痛來勢洶洶,再加上方纔體內蠱蟲的異動,讓他頓時脫力,身子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
猖獗的,偏執的,殘暴的,喜怒無常的……
“督主!來人!把大夫叫返來!”
起先房門外一陣兵荒馬亂,腳步聲上高低下,將樓梯踏得吱呀作響。
氛圍一點一點地消逝在胸腔內,她死死摳著鉗在脖頸上的手,但是對方卻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