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無縫銜接,可真是一點喘氣之機都不給她留啊。
殿中靜了半晌,沈闕的神采驀地一鬆。
儲君沈潮生是沈闕與已經故去的先皇後所出,先皇後的母家便是曾為前朝立下汗馬功績的撫遠將軍府。
沈鶯歌想到之前在禦宴上見到的華袍青年,他給她的感受,倒是與沈闕有幾分相像。
對方朝她行了個禮,恭恭敬敬道:“應百戶,太子殿下邀您前去東宮一敘。”
沈鶯歌沉沉歎了口氣。
也是當初支撐沈闕繼位的首要權勢之一。
吳公公回聲恭維:“是,陛下聖明。”
他不是與沈潮生明爭暗鬥,夙來反麵嗎?
在此之前她對這位大雍儲君的體味隻逗留在“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階段,從未有過正麵打仗,就連之前除夕禦宴,太子也並未呈現。
分開前,她轉頭瞥了眼勤政殿的方向。
雖說現在的撫遠將軍府已冇有當初那般陣容顯赫,但仍然不容小覷。
沈闕又和她有一搭冇一搭地聊了陣子,才放人分開。
恰好帝王之心都多疑,沈闕也不例外。
他眉宇間籠著一層陰霾之氣,嘴角也極冷酷的抿著,再加上身居上位的嚴肅,有種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淡然。
而沈潮生的母親便是李暉的女兒,她歸天後被追封為孝貞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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