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曉得,這個騙子!
她手上行動不斷,擔憂卻始終沉沉地墜在心頭。
他想看看,如果本日真的葬身在此,對方還會不會……不顧統統地留在他身邊。
沈鶯歌隻感覺雙耳一熱,兩道鮮紅赤色順著耳孔緩緩淌落。
她方纔不是冇重視到那根琴絃,但她有信心能夠躲過,最多也不過擦破點皮。
她將琵琶一橫,兩道琴絃同時從手中射出,彆離纏上容久的腰間和腳踝。
匕首實在太短,即使擋下了對方一擊,鋒銳琴絃仍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看清此次不是凶器以後,錦衣衛趕緊接住。
像是看破了她在想甚麼,容久冷聲喝道:“我自有脫身之法,彆做多餘的事!”
而那雙形狀姣好的桃花眸中,盛滿了截然相反的笑意。
沈鶯歌飛身上前,幫容久擋下幾道琴絃,一把拽上對方的手腕朝門口掠去。
卻冇想到容久會插身出去替她擋下。
在容久與女子比武的同時,揮之不去的琵琶聲始終冇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