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敗類,”劉為明罵了一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瞪著雙眼問道,“你們為甚麼不向產業局和縣委縣當局反應?”
“嗯,是你和你母親幫手摒擋後事的吧,幾時有空,你帶我去他的的墳前看看,”劉為明伸過手來,拍拍常寧的肩膀以示安撫,“臭小子,先不說陳中陽的事了,說說你吧,你可彆藐視嘍,你的事可大可小,有人如果盯著不放,可夠你喝一壺的。”
常寧一樂,“劉書記,方付書記,怕是要官官相護呢,這個事不好說,不好說呢。”
“老同道,咱從小跟算命為生的外公學過幾招,說錯了可彆見怪,”常寧端坐著肥胖的身材,一本端莊的說道,“青陽縣城就巴掌那麼大的處所,咱固然不是當局裡的人,但好歹也算見過幾小我,一看您就是從地區派來的,我這個事情麼,小事一樁,底子用不著地區的人過問,嗬嗬,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您白叟家是剛從地區調來我們青陽縣事情的。”
劉為明點頭笑道:“嗬嗬,那可不必然,你如果不說出個一三五來,我可不會管你。”
劉為明站起家來,摸著肚子想了想,微微一笑,“小常,以你看,我該如何措置這件事?”
常寧奉迎的說道:“劉書記,您是誰啊,您不但是當年匪賊眼中的神槍手和打不死,還是我們青陽一百萬乾部大眾中間目中的劉‘彼蒼’呢。”
“臭小子,”劉為明也是咧嘴一樂,“有屁快放有話快說,彆整婆婆媽媽那一套。”
“劉書記,”常寧又一次“噌”的站了起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劉書記,對,對不起。”
常寧點點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黯然道,“劉書記,可惜陳教員不在了。”
劉為明擺擺手,雙眼一眯笑起來,“嗬嗬,如何,是不是要說啥子有眼不識泰山的屁話呀?坐,坐下嘛,我們現在算是熟諳了,你是陳中陽的朋友,我也是陳中陽的朋友,今後我們也是朋友嘛。”
常寧聞言精力一振,昨晚的夢公然靈驗啊,真的有救星下凡,看來鐵飯碗是保住了,“劉書記,您來了,我的事就不是個事了。”
“呸,少拍馬屁,我劉為明不吃那一套。”劉為明笑罵道。
“是如許的,現在海上不是私運很猖獗麼,張高超以機謀私,和廠裡其他幾個帶領暗中勾搭,狼狽為奸,擅自扣下工人的人為當本錢,采辦了一多量私運柴油,籌辦在夏收夏種的農忙季候時出售,以便從中贏利,可冇想到本年海上的私運柴油出去得特彆多,代價一起下跌,他手中的柴油都是高價進的,捨不得脫手,就被積存下來,工人們的人為也就冇法開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