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裡有一句話她還是要承認的“戀人的眼中出西施。”她看秦束可不就是如許,疇前看著感覺他陰沉木訥,現在都變成了害臊自大,連宿世那措置事情的狠毒手腕現在想著也變成了果斷。
綴衣端著一壺新沏的茶,從綠蔓牆外走出去笑著道:“主子,前邊有些喧華了,不如奴婢讓人給您搬到前麵的花圃子裡去?剛好那邊兩株臘梅開了,香著呢。”
宮女們喜好拿這花泡水喝,另有泡澡洗臉做香囊香枕,綴衣也是年年都給她弄這些。柳清棠躺在那邊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女兒家該會的女紅,不由伸脫手看了看指尖上的幾個紅點。
正想著,綠蔓牆後走出去一個身穿藏藍色的袍子的身影。
成果現在她主動去學這個,為了給秦束做袖套……柳清棠越想越感覺彆扭,都有些畏縮了。但是俄然間想到那次,秦束抓著個涼了好久的手爐不放的模樣,就冷靜的接著學了下去。
隻是,她大抵是真的對這方麵冇有天稟,那在綴衣桃葉她們手裡穿越飛舞的針線一到她的手裡就變得不聽話極了,讓她紮了好幾次的手。弄得現在兩隻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都是針尖紮出來的小紅點,捏點東西手上都模糊的疼。
“請太後孃娘安,主子返來了。”
柳清棠將抿了一口的茶放在小幾子上,腳尖在地上點了點,搖椅就悄悄的閒逛起來。一隻手蓋在眼瞼上,透過手指的裂縫去看天上的藍天白雲。潔淨澄徹的藍和柔嫩的白讓人看得表情鎮靜,連想到明日那幾場宴變得有些煩躁的表情都平複了。
“是,主子,您就是不叮嚀我們也曉得的~”桃葉笑嗬嗬的說,擠眉弄眼的讓綴衣忍不住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搖點頭一副無法模樣拉著她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