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抱了一盆盛開著的繡球花,四五朵大大的花朵把這個小小的盆占得滿滿的,安然感覺醜死了。王博約不曉得她要做甚麼,覺得抱來換個位置甚麼的,仍低頭當真地修剪著另一盆。卻不想安然抱了花就往屋外走。
“哎,你這是抱那裡去?”
安然死死地抱著花盆,氣乎乎的。
安然倒了水,撂下這句話,就要上樓。王博約退一步說:“寄養還不可嗎?我那邊都是放了一些吸毒的綠蘿,那東西好養,不像這花是需求人護理的。你也就幫我想起來時澆澆水甚麼的就行了。轉頭我送你幾盆君子蘭,你奇怪的那種。”
但是循著過往的印記如許去靠近她,卻老是碰鼻,她的那塊心牆始終撞不破似的。如果換作是之前,像種甚麼花,擺甚麼小擺件這些小事,安然是向來不管的,乃至連他做甚麼,和甚麼樣的朋友來往,她也是未幾問的。隻要他高興就行,她給他的空間無窮的大。這讓他一度感覺很溫馨。
一下午安然冇有下樓,興趣缺缺的畫著畫。樓下倒是溫馨了下來,不知他走了冇有。到底是坐不住了,藉端下來倒水,到樓下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