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恩情。”即使受了這等無妄之災,那小寺人也不敢求,強忍了哭腔謝恩。晉樞機悄悄歎了一聲,“這又是何必?跟本身身邊的人過不去。”
商承弼抱著他,心境和緩了些,半天賦坐起來,又讓他伏在腿上,用手指在他閮口打著圈,晉樞機不敢再激他,乖乖將他手指含了出來,商承弼像個孩子樣笑起來,“重華,你這裡有些腫了。不過不要緊,李嬤嬤說得不錯,稍稍調敎下,要出來,就輕易多了。”
晉樞機原想伸指去拿,卻聽他說得竟是排字,霞暈的雙頰立即變得煞白。他到底是心高氣傲的人,如何能做這類事。
商承弼見他全部身子都抖了起來,一張臉更是皺成了一團,便悄悄捏捏他耳朵,“都說重華公子琴通三古聖道,劍寒九州英豪,如何現在連一顆小小的椒梅都製不住?”
“彆再提了!”那麼不堪的事,他實在不肯再想起。
慘遭河蟹,勞煩大師昂首看案牘,感謝!
“疼了。”晉樞機揀了顆水紅薑送入口裡,“儘去了勢的人,這類醋你也吃。”
晉樞機恨得攥緊了手,商承弼卻俄然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如何,還想和朕擺神采嗎?”
晉樞機倒是又趴下了,“至心想著又如何。或許皇後說得對,身為男人,不能仗劍遙叱路傍子,匈奴頭血濺君衣,卻貨腰賈色、恃寵逞凶——”他說到這裡悄悄一頓,“承恩侯,就算天下人都忘了這個封號,我還不是一樣在承你的恩,還不是一樣要帶著這些東西,像那些幸寵孌童一樣,任人玩弄!”
“駕驂雖好,卻怎及宜華。最適合重華的人,不就是我商承弼嗎?重華,你傾世之姿,朕也算英偉不凡,你文武雙全,朕也是文韜武略,你又為甚麼這麼看不開呢?”商承弼曾經最想被他叫的便是宜華二字,乃至,還想將這兩個字昭告天下,當時連聖旨都擬好了,還特特加了一句臨淵侯晉重華不必避諱。可惜,晉樞機不管如何也不承諾。
我錯了,奇異的晉江,放過我吧
商承弼摸了摸他臉,“這些又有甚麼乾係?隻是跟朕,又冇有旁人。你是朕的,你記不記得第一次浣腸都是朕替你做的,當時候,你不會,朕也不會——”
今後也是一樣,如果大師看到文被河蟹的話,就直接點進度娘空間吧,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