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悄悄拍拍他背,“這二十天乖乖的,你是朕的,不準胡思亂想。甚麼幸寵孿佞,誰敢再說你,朕誅他九族!”他說著竟揀了一顆椒梅直接推動他甬徑,進上的果脯本就不敢有涓滴怠慢,晉樞機又偏好食酸,這梅子就醃得更有工夫。晉樞機身子一顫,商承弼用手指悄悄扣著他閮口,“細心夾住了,這也是練習。”
商承弼笑道,“那些老嬤嬤跟朕說了,這裡每日含著東西,是能讓甬徑變得敗壞些。但是日子久了,那邊就會落空彈性,以是,不止要擴大,更要練習收緊,朕每天替你換肉條的時候都會記得幫你。”他說到這裡就用指腹悄悄刮擦著褶皺的嫩惢,“用力些,當真夾緊。本來也想不到用梅子的,誰叫你明天惹朕活力。重華,不要偷懶,用兩壁嫩惢將椒梅上的糖霜都化了就饒你。”
他話才說到這裡,晉樞機就冇有夾住,那顆椒梅立即滑到更深的處所去,晉樞機內璧極其敏感,那裡受得住,即使恥辱也隻好收緊了兩壁奮力夾緊,不敢再讓那椒梅掉出來。他那邊原就冇受過苦,起先還隻是雙腿顫栗,厥後跟著那梅上鹽糖化開,那麼柔滑的處所又哪能禁得起痛蟄,更加上用雙臀翹高的姿式跪著還要謹慎用力,前麵又是困又是酸又是蟄又是癢還帶著疼,真像是被一萬隻蘸了鹽的爪子拂搔,忍又忍不住,撓又撓不著,連他這麼禁止的人都想直接伸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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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樞機回到暖殿便褪去了那身過分英挺的長袍,換了件白如霜雪也薄若雪霜的禪衣。他就這麼掛著一身紗伏在商承弼腿上,略用手臂撐開端就暴露大片玉樣的肌膚,商承弼右手執筆,左手就罩在他臀上。禪衣太輕浮,觸手就能摸到那玉玦紅穗子,好不香豔。內侍隻低著頭擺果盤,清楚不敢看,一顆心卻怦怦亂跳。商承弼是多麼耳力,聽得清清楚楚,待要發作,晉樞機卻蹬了蹬腿,隻這一下,那牛肉撞到內璧便又是一聲□,香冶旖旎,端的叫人神亂魂消,那內監竟是連半邊身子都酥倒了,隻放下果碟子就逃普通地分開。
晉樞機歎了口氣,“那兩個字我不會叫的。我說了,隻叫你駕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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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樞機轉過臉,眸中已含著水汽,“駕驂,你才說過想看我站在你身邊,現在就逼迫我做這些,我又如何能夠再變回本來阿誰重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