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著前麵收緊放鬆,開闔隨度,等練得好了,天然便風俗逢迎,欲勢送進時是開張,抽出時是闔緊,每天這麼含著、夾著、練著,那邊便生出一種天然吸吮的力道。傳聞,有的好泬練出來,對方乃至能夠完整不動,隻由後閮自我操控,一開一闔,一吐一吸,一鬆一緊,一推一送,全憑著兩壁的肌力和慣性,直叫人失魂落魄,慾死慾仙。但是,這(臀)功習練本就是揠苗滋長的逆天工夫,飲鴆止渴,漏脯充饑。那些嬤嬤為了早日調敎出一隻好泬供帝王狎玩,更是用儘了百般手腕。那些男妃呢,天稟高的、運氣好的,拚著後半生辛苦熬出來,也不過興頭上幾日;運氣不好的,就是毀了,也冇甚麼可惜。商承弼隻見了一個廢了後閮敗壞失禁的,卻底子不曉得,比這更慘上十倍百倍的,還多的是。
商承弼怒不成遏,喝道,“來人,把這老虔婆給朕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晉樞機話說到這裡,卻俄然聞到一股惡臭,內裡立即有兩個內監出去,將那嬤嬤夾不住的肮臟之物掩上,一個大哥些的寺人伸手探了探她鼻息,“回皇上、回侯爺,苦膽已裂、膚色如藍,應當是嚇死的。”
商承弼悄悄吻他額角,“還是你曉得朕。”
商承弼將她狠狠摔在地上,李嬤嬤不住叩首,“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真不曉得——”
那嬤嬤也是有些手腕的,卻何曾見過晉樞機如許的人。她不敢昂首犯駕,可晉樞機眉間那粒紅十足的硃砂卻像是一條淌著血的舌頭,纏了幾十個彎繞過來,連血滴子都掛在她眼裡,她隻是顫栗,“奴、奴婢未曾、未曾聽過。”
那嬤嬤早都傳聞晉樞機心機機巧、手腕暴虐,他們平常談天時也曾說過,這位臨淵侯的七竅心機如果用在調敎上,恐怕連玉樹後閮花,都要換個調子了。
商承弼不語,晉樞機抿顏一笑,“放心,我隻叫你出氣便是。”他隔著一重簾子望著那老嬤嬤,“替皇上出運營策整治我的,有幾個啊?”
“你——”商承弼見他如此,不知如何竟也慌得一頭汗,急召兩個嬤嬤來問,那兩人開初還吞吞吐吐、語焉不詳,直等商承弼龍顏大怒才趕緊回道,“皇上大可放心,有奴婢們的手腕,長不敢說,半年,老是充足了,比及最後一次,奴婢們保準使儘渾身解數,叫他最香最豔地開儘了這一春,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