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化麵露欣喜。忽有一陣風吹來,吹掉了他手上的佛珠。他正想俯身去撿,就連續咳了好幾聲,幾乎冇有站穩。
辰音果斷地搖了點頭:“可師父年老,孤苦伶仃,我斷不能棄師父而去。”(未完待續。)
有個少年拿出一本小冊子,遞給她:“這是我近幾年謄寫的佛經,還請前輩賞鑒。”
辰音點頭承認:“前些日子,我夢入耳見了這幾個詞,內心感覺奇特得很。又擔憂本身忘了,才動筆寫了下來。”
寂化看了辰音幾眼,問了一句:“前次讓你謄寫的經籍,你可抄完了?”
寂化看著她的神情,幽幽感喟道:“辰音啊,你說你夢見了長生仙路,想來是命裡有些仙緣。為師不能攔著你,不能攔著你啊……”
少年又說:“那前輩若不嫌棄,就收下我謄寫的這一本佛經如何?願它護佑前輩早登長生仙路。”
她本想問:“你是誰?你認得我?”但說出口的倒是:“你還喜好這些?”
少年笑道:“虔正宗多修禪之人,幾近大家都會備一本書冊謄寫佛經。或可助虔意正心。”
“本來如此。”寂化一會兒看看紙片,一會兒看看辰音,終究長歎一聲,“辰音,你且隨我來。”
寂化讚成地點頭:“你心機奇巧,一心悟佛倒也適合。”
她又不受節製地點了點頭,還道:“說得有理。今後我如果心境暴躁,就試著謄寫一部佛經。定比那些寧神靜氣的丹藥都管用。”
然後辰音就道:“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唯見一心。”
寂化點點頭:“也罷,你也不必執念於此,順其天然,方得正果。”
辰音搖首:“這些年來,多虧師父收留,我纔不至於飄零無依。打掃天井,本是弟子的分內之事,師父就當我在酬謝你的恩典吧。”
她已然記不清夢中的對話,看著案上抄到一半的經籍,隻模糊想起了幾個字眼――“虔正宗”、“丹藥”、“長生”、“仙路”。
辰音把寂化說的話來回考慮了幾遍,抬起了眼眸:“師父是想趕我走?”
她越看越入迷,連續看了三天三夜。書中描畫了一個彆樣的天下,那邊統統的人都能夠研習仙法,倘若修煉有成,還能夠塑造仙骨,飛昇成仙。
寂化瞥了一眼掩口的手心,隻見手心上滿是咳出來的血漬。他不動聲色地把手彆到身後,對辰音說:“無妨,不過是被風給吹嗆著了。”
夢境戛但是止,辰音驚醒,把手旁的一盞油燈碰倒了。
幾日以後,寂化剛好把這一本經籍取走了。翻看之時,就見一張紙片從冊頁中掉了出來。寂化把紙片撿起來一看,驚道:“丹藥,長生,仙路……這不是辰音的筆跡嗎,她如何會曉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