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戀戀不捨的放開她,將酒櫃上的一杯紅酒遞給她,笑著問:“剛纔的那種喝酒體例好嗎?”
姐姐見她一腳歪打正著踹在了我的關鍵部位,不由暈紅嬌腮,倉猝把腿收歸去,扭過甚不美意義再向我看來。
“好,好,我這就給你揉。”姐姐倉猝答道。事情告急,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看著我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她此時想到的隻是如何減輕我的痛苦,當下,紅著臉將一隻溫軟的小手伸到了我的兩腿間,在上麵揉摸著,行動很輕,恐怕在把我再弄疼。
我的禿頂小弟飽受膠帶捆綁之苦,方纔在樓上給我服軟,我纔到衛生間內把它身上的膠帶鬆開,已經耷拉個腦袋委靡不振,可冇推測在這又捱了一腳,不由讓它萬分懊喪的說了一句,孃的,剛讓人給綁了票,現在又給我來個泰山壓頂,還讓人活不啦?
“姐……彆動……疼……快把我放下……一碰就疼……”我暗運內力,使得豆大的汗珠從臉上出現出來,嘴裡絲嗬著倒吸冷氣,將那種萬分疼痛的感受演出的淋漓儘致。
比擬之下,我就顯得非常的冇有人道,竟然眸子一轉,哼著說:“姐,我不怪你,可我那真的很疼,你能不能試著幫我揉一下,我想能夠會好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姐姐輕推了一下我,嬌羞的說:“起來啦,媽媽該在樓上等焦急啦。”
姐姐攤開手掌當真儘力輕撫在我的阿誰上麵,紅著臉偷眼向我瞄來,見我的臉上已經冇有了疼痛的神采,曉得能夠是本身的按摩起了感化,因而輕聲問道:“如何樣,曉峰,還疼嗎?”
能夠是有一陣冇見到我的原因,姐姐明天顯得非常和順,聽了我的話以後扭頭衝我嫵魅的一笑,伸出白淨溫軟的小手,嫩如春蔥的指尖在我臉上輕撫著,輕聲的說:“你也長的很帥氣啊,到目前為止,我還冇發明有誰比我老弟長的更帥。”
我無語,不再說話,是啊,這個女孩千嬌百媚,令我萬分的愛好,但是,命遠是真的會玩弄人,恰好要讓她做我的姐姐,這就必定她永久不能成為我的女人,真是哀思!不過,我轉念一想,也冇甚麼啦,做人得看開些,現在我和姐姐相互喜好,相互關愛,不是也挺好的嗎?現在,她就實在的躺在我身上,被我具有,我另有甚麼不滿的呢?為甚麼還衝要破那最後一道防地呢?
酒水如雨絲普通流進姐姐的口內,,伴跟著酒水進入的另有我的舌,在酒水流過以後,給她以更甘旨的大餐,這已經不是我和姐姐第一次親嘴,以是相互都很放的開,與情侶冇甚麼辨彆,兩隻舌在一起不斷的纏繞著,帶給對方震驚心靈的火.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