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見我如此模樣,不由心下擔憂,曉得那是男人傳宗接代的非常首要物件,如果被她一腳給踢壞了,那我們老張家就不能持續香火,在天國的爸爸就會斷子絕孫,想到這一係列嚴峻結果,她心內一顫,花容失容的問:“曉峰,如何樣,真的很疼嗎?有冇有給你踢壞?”
不知過了多久,姐姐輕推了一下我,嬌羞的說:“起來啦,媽媽該在樓上等焦急啦。”
看著鮮豔的如一朵花似的姐姐,我的內心愈發感覺愛好,也躺倒在廣大的沙發上,伸臂從她脖頸上麵環抱疇昔,摟在她的肩膀上,她這一次倒是很乖,和順的依偎在我身邊,烏黑的秀髮搭在我臉上,令我覺的很癢,我輕柔的把她頭髮拂向耳後,扭頭看著她玉白的麵龐,烏黑清澈的眼睛,心底的柔情密意水普通的湧將上來,讚歎道:“姐,你長的真都雅!”
我無語,不再說話,是啊,這個女孩千嬌百媚,令我萬分的愛好,但是,命遠是真的會玩弄人,恰好要讓她做我的姐姐,這就必定她永久不能成為我的女人,真是哀思!不過,我轉念一想,也冇甚麼啦,做人得看開些,現在我和姐姐相互喜好,相互關愛,不是也挺好的嗎?現在,她就實在的躺在我身上,被我具有,我另有甚麼不滿的呢?為甚麼還衝要破那最後一道防地呢?
我則裝摸作樣的“哎呀”叫了一聲,雙手捂住了我的命根,假裝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緊皺眉頭叫道:“哎呀媽呀,疼死我啦……”身子一斜,躺倒在沙發上。
姐姐一楞,扭頭看我臉上再也冇有一絲疼痛的神采,反而是一副享用的要死的賤樣,再看看她手中固然隔著褲子,仍閃現無疑的那一大團肉乎乎的東西,驀地間明白了甚麼,一張玉白的麵孔頓時變的如燒紅的烙鐵普通,又紅又燙,那隻手像被舌咬了一口似的猛的縮了歸去,坐在中間一顆心如小鹿般在心房亂顫,咬著牙齒默不出聲。
好一陣,熱親結束,姐姐猛的將我從她身上推開,臉兒紅紅的責怪的說:“缺德,臭小子,就會占老姐的便宜。”
姐姐倉猝又將我悄悄放下,這下她真的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頓腳搓手的乾焦急,臉上已有盜汗流出,顫聲說:“如何樣,這可如何辦纔好?我該死,都是我的錯,往哪踢不好,偏要往你的那踢,對不起,小弟……”內心的焦心溢於言表。
酒水如雨絲普通流進姐姐的口內,,伴跟著酒水進入的另有我的舌,在酒水流過以後,給她以更甘旨的大餐,這已經不是我和姐姐第一次親嘴,以是相互都很放的開,與情侶冇甚麼辨彆,兩隻舌在一起不斷的纏繞著,帶給對方震驚心靈的火.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