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漸漸走到最後一人的身前,看著對方驚駭的目光,笑著問到:“你們抓來的阿誰女人,在那裡?”
三兒聞談笑到:“奎哥,我又不傻,這不豹哥不在,發發牢搔還不可嗎?”
一時之間,場間的五小我全都嚴峻起來,這個處所,是豹子為他們安排的據點,當然不會有客人拜訪,豹哥他們是有鑰匙的,如果來了也不消拍門。
陳東麵帶笑容,一語不發,眼看刀片反射的寒光已經近在麵前,陳東俄然一個錯步,輕鬆閃過了直落而下的刀鋒,然後他一把抓過三兒的長髮,朝下一按,抬膝狠狠地撞在了三兒的鼻梁上。
這一次,奎哥冇有禁止,隻是叮囑到:“對了阿黃,你趁便問問黑子,豹哥他們吃了冇,需不需求我們送飯?”
三兒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盯著陳東,眼中火光澎湃,兩三步就衝到了陳東的身前,舉起手中的砍刀就朝陳東劈了下去。
在阿黃的身邊,就隻剩下了一個兄弟!
但是,陳東卻恍若未聞,他笑著說到:“你看,實在我也是很仁慈的,隻要你奉告我,你們將阿誰女人藏到了甚麼處所,我就不會折磨你,你說呢?”
或許是對於陳東的驚駭已經深切骨髓,大漢看著陳東,竟然真的止住了哭聲,他冒死地眨著小眼睛,彷彿是想要跟陳東說些甚麼。
時至現在,陳東的心中終究鬆了一口氣,最壞的事情終究還是冇有產生,他伸手重新將大漢的下巴卸了下來,然後取脫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道血線從第二個大漢的脖子上乍現,他順著慣姓又向前跑了兩步,然後捂著本身的脖子,轟然倒地。
說這話的時候,這個紋身男人還全然不知,他口中的這個黑子,也就是阿誰小眼睛的大漢,已經把他們這些人全都出售了。
答覆奎哥的,隻要越來越急的拍門聲,奎哥沉著臉,漸漸走到了門邊,眼睛湊到貓眼處向外看去。
“你乾什……”
阿黃大呼一聲,將身前的茶幾掀起,朝陳東砸了上去,陳東臉上的笑容不減,他連踩數步,安閒地躲過了阿黃的攻擊,然後像一個鬼怪普通,鄙人一刻,就呈現在了阿黃的身後,反手一刀,徑直插進了阿黃的心臟。
群眾路73號,是一間淺顯的住民房,此時在屋子內裡,有六小我,五男一女,此中五個男人正坐在客堂中吃著午餐,而阿誰女人,則被綁了個健壯,關在了廁所內裡。
刀疤臉才方纔慘死,並且還在死前接受了那麼慘絕人寰的痛苦,現在的陳東竟然說本身很仁慈,不管如何聽起來,都讓人不敢信賴,但是小眼睛大漢卻彷彿抓到了一根拯救的稻草,他冒死點著頭,眼中滿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