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將塑料桶的蓋子翻開,一股濃厚的刺激姓味道飄進刀疤臉的鼻子中,即便他已經瞎了,他也曉得陳東手上拿的是甚麼。
“現在情願說了嗎?”
陳東一隻手死死地握住刀疤臉的手指,讓刀疤臉底子擺脫不開,另一隻手則漸漸地撚動手中的細針,遲緩而果斷地插入到指甲蓋的末端,再漸漸向上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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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的低吼底子反對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猖獗地動搖著身材,卻無濟於事,不曉得過了多久,他終究被疼暈了疇昔,卻又很快被陳東用冷水潑醒,接下來,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持續襲來。
刀疤臉說的是他甚麼也不曉得,而小眼睛大漢則是說他甚麼也不會說,這兩句話,有著本質的辨彆。
“我再問你一個題目,你曉得在人體上,哪個部位特彆首要,卻又脆弱不堪嗎?”
小眼睛大漢聲如洪鐘,在這個空蕩的屋子中不竭反響,但是,陳東卻靈敏地聽到了此中的一絲顫抖,並且,陳東還從這短短的一句話當中,發明瞭更首要的東西!
這一次,豹子的眼中終究閃過了一抹微光,他冇有想到,陳東竟然能狠辣到這類境地,並且,他真的敢在光天化曰之下殺人!
陳東的聲音很輕,卻如同天國中惡魔的嚎叫,讓人不寒而栗,他的殘暴,他的刻毒,出乎了統統人的料想以外。
“現在,還是不肯說嗎?”
刑訊的最高境地,並不是純真的精神折磨,而是心機拷問!
火伴慘死,豹子刻毒絕情,如此各種,你還能緊守牙關,隻字不說嗎?如果你還不說,那麼很簡樸,我會將這些科罰在你的身上再用一遍,直到你開口為止!
但是,陳東卻俄然拋下了豹子,走到中間的兩個大漢身前蹲下,他當然不會將寶全數壓在豹子身上。
短時候以內,豹子是必定不會開口的,那麼陳東的但願就落在了他的兩個部下身上。
刀疤臉心如死灰,陳東的聲音落在他的耳中,底子激不起任何的波瀾,陳東見狀,有些絕望地搖了點頭,然後回身走進了中間的一個房間,等他出來的時候,手內裡多了一個塑料桶。
接著,陳東從刀疤臉的口中,取出了碎布,最後一次看向豹子。
陳東冷酷地一笑,右手握緊鋼針,然後死死地紮了下去!
從紅星特訓營走出來的陳東,可不但僅是在武力上有了質的奔騰,更是學會了很多他之前底子不懂的手腕,比如說刑訊手腕!
乍的聽起來,豹子這兩個部下說的話都是一個意義,但是如果細心辨彆的話,會發明,刀疤臉和小眼睛兩小我的話內裡,有著一個最大的分歧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