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候的強子娘小女孩心性,固然偶爾地也會妒忌弟弟一人專寵了父母之愛,但在姥姥和大舅百依百順的經心庇護下長大的她,卻也從未真正缺失過親情的津潤。
如許一向折騰了好幾年,姥姥的病一向冇有任何轉機,到最後反而生長得發作頻次愈發麋集起來,身材也逐步衰弱,就像被某種東西一天六合抽走了她身上的精氣。
姥姥作為一個隔輩人,對於外孫女的心疼那就不消說了,因為她那位大舅固然脾氣樸素仁慈並且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但可惜的是直到中年還是冇有子嗣――大舅媽一向冇有產下過一子半女。
那老太太聽了把目光從大舅臉上移開,大舅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的汗‘唰’地一下子流了下來。就聽那老太太笑嘻嘻地說:“孩子?!誰的孩子?!人家底子就不待見你,都找我來攆你走了,你還護著人家,你這不是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