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河抬手關上了燈,然後趴在吳情縱的嬰兒床中間漸漸地唱:
他想起明天吳思齊說要電腦的事情,腦海中垂垂有了些設法,然後他開端規複收集記錄。
查詢QQ號跳出來的名字讓齊河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吾乃縱情。
他拿百度搜了搜,一無所獲。
齊河點點頭:“嗯,給你配專門的鍵盤,那你用起來也比較便利。”他捏了捏小雪球的爪子,悄悄地親了一下,吳情縱嚇了一跳,但又感覺本身是狐狸以是這也冇啥,齊河的神采也非常安然,“我想吳思齊會玩電腦,你也應當會的。不過……”
小雪球白得跟棉花糖一樣的耳朵動了動:不過啥?這世上的事情最怕不過了!
齊河喃喃道:“我高興得要命。但是冇過幾分鐘,就看到他轉了彆人的微博。”齊河的聲音低了下去,腦袋又埋到了小雪球的身上,小雪球暖和的身材給了他安撫,“那小我跟他熟諳四年了,而我跟他,連句話都冇說過。我看著那條長微博,他那麼好,對彆人那麼好……我好妒忌。”
吳情縱本身的床是個小小的嬰兒床,上麵還很老練的有五顏六色的各種太陽星星玉輪的塑料玩具吊著,叮叮鐺鐺的響。他迷戀地看了眼齊河紅色大床,看上去好好滾好軟啊……然後他又看了眼齊河——固然他現在是本身的“仆人”,但一想到唯有清泉,吳情縱就感覺本身跟他是一樣的對等的存在。因而齊河眼睜睜地看著小雪球兒決然決然地跳上了本身的嬰兒搖床——小雪球兒心中想: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想想就真是讓人臉紅。
小雪球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尾巴搖了搖——真的嗎?
齊河像是一個心願完成似的,呼了口氣,笑若東風,揉了揉吳情縱的腦袋:“還是小雪球好,我要不也給你買台條記本?免得你想玩的時候吳思齊不讓你玩。”
然後他看到了阿誰前次登岸的QQ賬號。
“我就想,如果我能曉得他是誰,問問他就好了。但是他這麼鬨騰的一小我,在微博上卻恰好冇有詳細的小我質料,連張照片都冇有。然後我就去查他配音的劇,想著漸漸靠近他,我也開端去配音。開首是為了他去做的,隻是前麵感覺也挺風趣的,並且也感覺與他又近又遠的感受真好。我想著有一天,就能夠跟他見麵,問問他是不是記得之前見過我。如果冇有也冇乾係,”齊河笑了笑,“或許隻是我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罷了,但存眷了他那麼久,總感覺就算最後他也對我冇甚麼印象,我們必定也是能夠成為老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