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球白得跟棉花糖一樣的耳朵動了動:不過啥?這世上的事情最怕不過了!
齊河想起吾乃縱情那張照片,和配的“這是老子的真身”那句話,手有些顫栗——如何能夠?
齊河抬手關上了燈,然後趴在吳情縱的嬰兒床中間漸漸地唱:
前次登錄:蒲月旬日下午三點。
睡意垂垂地襲來,吳情縱模恍惚糊地想,唯有清泉這個名字是冇有取錯的,他確切很合適這個名字。
“當一小我固執了太久,起點都快恍惚了。”齊河抱著小雪球,把頭埋在它的毛絨絨的脖頸旁,讓吳情縱感受癢癢的,“然後那種固執卻越來越深切……我好想見見他,隻是我前次特地去拜見他熟諳的劇組的會晤,他也冇呈現。他朋友說,他就冇參與過麵基。”
齊河像是一個心願完成似的,呼了口氣,笑若東風,揉了揉吳情縱的腦袋:“還是小雪球好,我要不也給你買台條記本?免得你想玩的時候吳思齊不讓你玩。”
齊河歎了口氣,摸了摸小雪球的毛髮,道:“小雪球,我明天本來好高興的。”
“直到那天我聽到阿誰聲音……我感覺我必然是見過他的,在好久好久之前。”
他的聲音遲緩而帶有磁性,像是在山間,繞過樹木和鵝卵石,緩緩流下的清澈的泉水,讓民氣曠神怡,復甦又沉浸。
“實在我當時入圈就是因為他,他的聲音讓我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齊河下認識的手中撫摩小雪球的行動停頓了一下,“我不曉得本身是如何出世的,不曉得本身的父母……彷彿自從有影象開端,就跟著師父,在學習了。當時候,感覺冇有將來,也冇有疇昔。”
齊河持續炯炯有神地看著他的眼睛:“我想成為貳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存在,無可代替的存在,你說有能夠嗎?”
現在齊河開了寢室的門,叫喊了一聲:“小雪球?睡覺了。”
齊河喃喃道:“我高興得要命。但是冇過幾分鐘,就看到他轉了彆人的微博。”齊河的聲音低了下去,腦袋又埋到了小雪球的身上,小雪球暖和的身材給了他安撫,“那小我跟他熟諳四年了,而我跟他,連句話都冇說過。我看著那條長微博,他那麼好,對彆人那麼好……我好妒忌。”
他拿百度搜了搜,一無所獲。
“不過,你有一天也會化形嗎?”齊河盯著小雪球的眼睛,“如果會化形了,你必然要第一個奉告我,好不好?”
讓螢火蟲給你一點光
小雪球歪了歪腦袋——想合作的那小我?不會那麼巧,就是本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