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搞了兩盤,半途也冇咋個休整,有點疲軟,夜風一吹,昏乎乎的,到了湯美芝家後門,本想告彆分開,卻又讓她拉住。
草葉的鋸齒邊豁人的肌膚,又癢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門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來去活動不緊不慢,力道沉穩。
此時張瓊花一變態態,像個局外人,抄著雙手,翹起二郎腿坐在床邊,笑嘻嘻地看倆人行動,一麵東拉西扯地談天。
主張已定,去廚房燒點熱水,端到廁所外沖掉身上雜七雜八的黏液,回到寢室,做一陣天子後宮的好夢,沉甜睡去。
“嗬喲!我的老祖宗!快點來嘛!”湯美芝抓住它,毫不客氣地往深處遞送。
“哼哼,還好,嗚嗚,贏了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