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冇見著,明天來見一見嘛。”
“想不想跟她耍朋友?”
聾子大嫂家有一塊地在村背後,中午剛過,林樂見她一人扛著鋤頭,從巷子慢騰騰上了坡,爬到頂上,內心暗喜,倉猝揣了一張十元的票子,背了個背篼裝著扯豬草,悄悄繞道爬上山坡。
“娃兒她爸滿身是病,住在病院裡,還好有個單位靠著能夠報銷些醫藥費,不然這個家早就垮了,你來,恰好多了個青壯勞力。”
“莫憂嘛,你們倆娘母的東西,必然跟我的鋤把子對得起的。”
“剛纔你咋個了,莫名其妙軟下來?”翠花歇了一會,靠在他胸部,手指悄悄在肚腹上滑行。
“冇耍過,疇昔和女同窗拉拉手也不敢呢。”
這時陽光光輝,天高雲白,氣候不如何熱,另有絲絲冷風,坡上除了他倆,再冇彆的人了,恰是搞事情的好機會。
“我一向叫你翠花大姐,當你的半子,咋個叫她啊,叫根花mm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