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下不遠，稠密的柏樹林裡，有一條混泥土乾水溝貫穿了好幾裡，是疇昔老鐵道線的防洪溝，現在鐵路改道成了高速，防洪溝就燒燬不消了。

“和大姐我一起耍，是好耍的耍，耍女朋友啊，纔是正兒八經的耍嘛。”翠花這時才表白態度。

但是，走近了，她還是哈腰挖地，彷彿冇見到他一樣。

“當時冇勁，怕是想著彆的一小我，”翠花發明他不太痛快，挨疇昔耍弄著焉絲瓜，“你肚裡有啥子蟲也摸得透，跟大姐比還嫩了點！和根花一起從山上摘海椒返來，看你神魂倒置的樣，就曉得個大抵了。”

“柳大嫂，這麼早就出來忙了？”林樂怯怯地問道。

“還冇想過正兒八經耍一個女朋友。”經她一提，林樂漸漸回想起，本身對年青女娃除了那種朦昏黃朧的單相思，實在冇對誰有好大的興趣，包含阿誰班花李成鳳。

鑽進柏樹林，來到防洪溝上方的野草叢中，挨在一起，一股草葉的暗香，異化了她身上的汗味、體味、騷味，撲鼻而來，“這處所冇人，我們好好來乾一場。”林樂說著，就要剝她的褲子。

“剛纔你咋個了，莫名其妙軟下來？”翠花歇了一會，靠在他胸部，手指悄悄在肚腹上滑行。

夜色中，倆人一邊走一邊摸摸搞搞的，還說些二不掛五的閒話，直到翠花送他出了山溝。

林樂讓她的異想天開驚呆了，大聲說道：“你的設法真有點嚇人。”

“有啥大不了的，”翠花嘻嘻一笑，“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她就算呆了點，那方麵的本領恐怕是天生的，你們如果耍成了，就來當個上門半子。”

“哦，是林樂，在扯豬草麼？”都說她是聾子，不知為何，說的每句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當然有。”

在梨園邊潛水察看了幾天，發覺阿誰柳大哥從貴州返來了，當然冇掙到甚麼錢，不然以他的風俗，早就在村上的老茶社裡熬通夜打麻將，但是他窩在梨園裡不出門，更難靠近聾子大嫂了。

“你的東西有這麼粗麼？”她笑盈盈地問道。

“到時候成了上門半子，你這一碗飯，她吃白飯，我吃點剩下的鍋巴就行了，歸正你有的是本錢嘛。”

翠花玩他，他又去玩根花，想到這裡，林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一個青壯勞力同時服侍你們母女倆，想得倒美哦。”

“想不想跟她耍朋友？”

“不信就來嚐嚐。”

完過後，倆人軟噠噠躺著不動，聞到墓穴裡腐土的氣味，都感覺跟死人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