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崩了對誰都冇好處_第90章 七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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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雀磬哭聲頓住,萬冇想到此人能將話題岔到這般不相乾的事上,但也對,反倒提示了她,她把頭、臉、眼淚、鼻涕蹭在他的衣衿前,固然不知馬含光為何連這麼天大的事都敢瞞她,但她曉得他倔就夠了。

吸氣平複了心境,她更加用力地抱緊他,應和:“是啊,分壇出了亂子,我就是來找你哭的,你不哄哄我麼?”

伍雀磬輕蹙了眉,抬手,拇指在馬含光失血慘白的臉頰上摸了摸,似是對膚況還算對勁,一起滑下,到下顎處又將那略顯壓抑的麵龐朝上一抵,極近問:“你說我是誰?”

“本宮主想過了,與其挑七百個差能人意的侍婢挑瞎了眼,倒不如由本座切身上陣。馬護法之前的發起還算數吧,七晚,一晚一座分壇,你不會騙我吧?”

她從他麵前走疇昔,馬含光還是眉頭深鎖的模樣,聞言怔住,情感思路都未能跟上。

馬含光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拳,樞紐喀喀地響。“師姐……”他“嗬”了聲,終抬起眼望住她,“師姐,師姐,師姐,師姐……我可如此喚你一千一萬遍,亦可此生隻將此二字念及,但有效麼,喚這一聲何其輕易,但無人呼應纔是無間天國。你不必逼我,我哪怕忘了本身也不會將這二字放下,不去說,隻因不想令你難堪,你既不愛聽――”

桌麵列著一排白瓷酒壺,滿是廖至公子曾私藏地宮的佳釀,幾近下認識地,馬含光伸手取酒――“嗜酒傷身,多飲無益。”

“先下來好麼?”馬含光一再後仰,留出一段越來越短、隻堪聊以自/慰的間隔。

………………

馬含光垂眸,喉結略顫:“宮主。”

“想清楚了,值,現在開端吧。”

伍雀磬貼在他身前,以能夠俯視此人的高度望住他:“我頭暈,師弟再讓我坐會兒。”

馬含光由那火光昏然的殿深處站了起來,很瘦很高的身量,長髮未束,披了件單衣,現在並非他最復甦的時候,臉孔青慘且沉寂地與殿外之人對視,腦中有千萬道幾次不斷的警告:算了吧……卻仍舊看似平常地收了手中物件,徑直朝殿門前走來。

馬含光聽她話音已變了普通,把人從身上扒下來,回身往殿內走,讓她跟出去,門外站著哭,侍衛瞧見哪另有半分宮主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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