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雀磬真是哭笑不得:“你醒了還讓我多抽這幾鞭,雖說抽的是你,可還不如抽我。”
“你本身下的藥,何必問我?”馬含光回她,“持續!”
但很快就被馬含光扒開,隔出間隔:“算了,本日之事前不計算。此地陰濕,久留無益,少主先與我回總壇再作計算。”
伍雀磬也不知本身是至心抱怨抑或誇大,歸正臉皮連骨頭都被捏得劇痛,一成穩定的狠辣動手,換誰都該覺心頭幾用心傷。
“本來是沈邑……”馬含光額間盜汗漣漣,最後那令人稍有復甦的疼痛疇昔,眩暈再襲,眼中景色都已混亂而扭曲,猛地拔出袖刃,對準傷口籌辦再刺一記,那揚起的手卻忽地被伍雀磬兩手抱住。
“我記得的……我記得的……”
伍雀磬被他一帶天然也滾落於地,忙著起家,扣問:“你冇事吧?”
夜幕昏黑,馬含光張眼,瞥見本身頭上方那道幽幽而飽含體貼的眼神,怔了怔,忽而癡癡一笑,眼瞳都似被那春回大地的笑容點亮,再一伸手,便將那張無數次呈現於夢境的臉抓住了。
“你那位師姐若真的好,現在就應當在你身邊。”伍雀磬伸手,擦去此人猝然落入眼中的一滴薄汗,“不管當年你們如何,她終歸也已不在人間。眼下,能為你拭汗的,能為你這道道傷痕肉痛的……是我。”手指輕觸那臉頰被涉及的累累紅痕,她將長鞭繞厥後頸,兩端抓在手大將人臉孔帶至近前。
“我不明白你為何次次都是如此!”她真的感覺本身自作多情得丟人又現眼,“當年如此,現在亦是!不做解釋,也不給人任何一點辯論的機遇,說走就走,說變就變,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你錯了?!馬含光,在你選你那些目標、前路乃至任務之時,可有一時半刻想過身邊的其彆人?!為何你可覺得所欲為,我卻連一點自主、哪怕問一個解釋的資格都冇有?!那我算甚麼呢,被人說丟就丟,說不要就不要,天大地大連個說理的處所都冇有,你的那些承諾就是如此兌現?虛情冒充,一文不值!”
伍雀磬掙了掙,很輕易掙開,這與上回分歧,非是兩情相悅的融會,再如何纏綿悱惻也是拿刀往心口上桶。
馬含光指間的力道垂垂便收回了,伍雀磬能感受出來,她猛地掙開傾身撲進他懷裡,將人肩頭大力地摟緊,覺得死纏爛打還能像之前那般輕易化解兵戈。
伍雀磬倒抽冷氣,撲上去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