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謝晚凝嘴唇微麻,心跳如打鼓,覺得燕玄燁籌辦停止下一步行動時,他卻退開了。
立馬站起來,“我這就走。”
他分開,謝晚凝纔敢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你也想去?”
燕玄燁終究還是要去幷州了,那去幷州是不是也意味著他要將患疫之人趕儘撲滅之日將要到了?
“如果民女能救下百姓,這對於侯爺的聲望豈不是有好處嗎?”
謝晚凝驚呼一聲,撈起床頭的枕頭便往那人身上丟。
翌日一大早,天賦矇矇亮,深紫色的天空裝點著點點繁星,大大小小,不計其數。
“唰”一抹銀亮在她的眼底閃過。
暗淡中,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燕玄燁“嘖”了聲,低頭看看,然後猛地拉過一旁的被子擋住身上。
謝晚凝吃驚地轉過甚看漫音,“侯爺要去幷州?”
“對了,你師父現在那邊?”
謝晚凝麵前蒙了一片霧氣,雙眼淒迷,望著燕玄燁,“侯爺息怒。”
“何人擅闖燕侯住處?”
謝晚凝嚇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謝晚凝不言語,但心中卻驚起驚濤駭浪。
謝晚凝心跳加快,手指頭被捏得泛了紅,“不如,侯爺想想彆的?”
那人接過枕頭,冷冷道:“你現在很有力量是吧?”
暗衛聞言才把劍收起來,“容我先去通報。”
“我……我是燕侯前陣子帶返來的,找侯爺有要事相商。”
“漫音,我見府中的侍衛多了很多,但是有事產生?”謝晚凝一邊卸釵環,一邊說。
燕玄燁的手再次摸了摸她的臉,“這才靈巧。明日一早便解纜去幷州。”
謝晚凝下認識看了那處,隻見那邊被鼓鼓地撐起,已經經曆過一次,她太曉得那是甚麼了。
燕玄燁“嘖”了聲,“本侯要那東西有何用?”
哥哥下落不明,對謝晚鶯的仇還未報,又被捲入皇室的詭計,她現在還需求燕玄燁的庇護。
謝晚凝最受不了這類氛圍,從速話題一轉,“對了,公主這病多久了?”
展開信,謝晚凝一目十行,隻記得信中的“幷州”二字。
那男人正定定地看著她。
出了宮,謝晚凝便一心顧慮著師父留給她的那封信。
燕侯府如何個個滿是陰晴不定的火爆脾氣!
鬱太醫感慨道:“若你師父在,此事或許另有可轉圜的餘地,我醫術不精,實在無能為力……”
燕玄燁望著那一雙靈動如小鹿般的眼睛,嘴角勾了勾,一個爬升,將謝晚凝壓在身下,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