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姨娘得了承諾,歡暢得不得了。她這一番翻雲/覆雨,既成了重玥的功德,又能給薑氏添些堵,恰是一箭雙鵰。
回屋的路上,薑氏一肚子的氣,怨本身不利,也怨老太太涓滴情麵也不給她留。
“過兩日就是端五了,我們過兩日再熱烈就是,祖母千萬不成叫氣傷了身,要好好保重身子。孫女陪老太太回屋吧。”
“老太太頭前說過,錦丫頭大了也不消她操甚麼心了,想再要一個女人到她跟前養,這會子又冇動靜了。老爺幫著到老太太那說說,就把玥丫頭送疇昔吧。我這當孃的再是經心,到底屋裡也冇些個好東西,玥丫頭病了兩天了,到現在還迷含混糊的。”這纔是她此行的首要目標。
“是。”薑氏固然心中不痛快,但也隻能唯諾地應了聲,怏怏拜彆了。
重弘躺著安息回味,辛姨娘憑著剛過完身子的友情,吹起了枕旁風,“老爺這幾日不在府裡,昨夜的事還未曾傳聞罷?”
重老太太兒孫合座,一天瞅瞅這個孫子,一天又望望阿誰孫女,真是好不歡暢。重錦原養在老太太的跟前,老太太可不時逗著她玩,隻是現在她大了搬回了本身的院子,老太太偶然想捏捏這個親親阿誰,何如想靠近又離得有些遠。
薑氏出身不算高,隻是一個五品刑部福建清吏司郎中的女兒,要不是因為嚴峻老爺娶的是補房,為薑氏做媒的一家祖上曾有恩於重家,她是不管如何也進不了重府的。
蘭溪令了命,對柳婆子也冇半點憐憫,便用力往她臉上打去,“啪”的一聲清脆而清脆。這柳婆子打小服侍薑氏,現在已快三十年了,薑氏在一旁看得心如蟻噬,掙紮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告饒道:“這主子老了不免胡塗,娘消消氣……”
辛姨娘做出一副後怕的模樣,“老爺不曉得,昨夜那香桃差點叫人在馬房給侵犯了。”
此人啊,還是不能做得過分度了,要不甚麼時候出了岔子,必不會缺了落井下石的人。
“他們都冇有說話,隻是我猜此中應有一個是女子,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到了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