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不好辦了。”重彥頭靠在門上,一隻手叉著腰,斜睨了他一眼,“本日我的興趣也恰好。”
重彥張嘴剛想要辯駁,如煙已抱著兩壇酒排闥出去。酒剛上桌,他就焦急地翻開了蓋子嗅了嗅,罷了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公然好香。”
韓離陪他喝了一杯,道:“想聽琴嗎?”
“你是我的。”
“並冇有。”
他想要熟諳重彥,隻是直來直往未免顯得冒昧。重彥在擷芳樓流連了兩天兩夜,恰好給了他機遇。
重彥流連風月之所,喜好過的美人他本身都數不過來,隻是身邊大多是酒肉朋友,能掏心窩子的人卻寥寥無幾。他不得不承認,像韓離這麼直截了當不拐彎抹角的人,是對他的脾氣的。男人與女人間有所謂的一見鐘情,男人與男人間,也有像如許一見仍舊兩廂默契的好感,隻一句“唯酒與兄弟不成負”,重彥已在內心把韓離劃到了“可交之人”的範圍。
“我。”
重彥眯了眯眼,腮邊暴露兩個小酒渦,“誰彈?”
“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