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寒聲道:“朕當日下旨,任何人不得收支昭陽宮,你們可還記得朕的旨意?”
承琰輕歎道:“朕在乎你,怎會瞞著你攻打你的母國,統統都疇昔了,今後,你仍舊是朕最鐘愛的昭妃。”
玉緣正要接過碗奉侍我喝藥,承琰伸脫手,道:“給朕吧。”
“這…這…”
承琰稍作思考,道:“朕依你。”
周正將棉布放在碗下,遞給了承琰。
周正叮囑了一些事,也施禮退去。
孫長勝也不拖慢,很快便遣人將幾個侍衛帶了下去。
我遊移道:“皇上…”
我想起昨日尤小儀與安貴嬪的放肆,悄悄握緊了拳,看著他道:“手劄一事,的確非臣妾所為,但是盤問起來也不輕易,臣妾有體例讓本相明白。”
“臣妾想求皇上不要下旨複臣妾位份…也不要再來看望臣妾…這幾日,便對外蕭瑟臣妾吧…”
玉緣笑著道:“奴婢早說過,皇上是真的在乎主子,方纔奴婢將主子中毒之事稟報了皇上,皇上一刻都未躊躇,連轎攆也未傳,焦心的便跑了來,看的出是真的擔憂主子。”
我看到跪在中間的那位放玉緣出去的侍衛,指了指他,輕聲道:“方纔臣妾中毒,是他美意放了玉緣出去稟報皇上,若不是他,臣妾現在,已不知是那邊境…念在貳心有善念,還請皇上饒過他。”
我見狀忙道:“還請皇上臨時不要措置她們,詳細為何,皇上很快便會曉得。”
我含淚點了點頭,承琰謹慎翼翼的一勺一勺的餵我服了藥。
喝過了藥,我道:“臣妾有一事想求皇上應允。”
容瑾道:“這一個多月,昭陽宮失勢,當真是看儘了情麵冷暖,幸虧統統都疇昔了。”
承琰柔聲道:“是朕不好,這些日子讓你受委曲了。”
承琰眼神掃過那侍衛,又冷聲道:“朕命他們看管昭陽宮,但並非昭陽宮出了大事也不稟報,你雖為他討情,卻也不成免罰。來人,將他們拖出去,杖責一百,方纔放玉緣出宮之人,杖責三十。”
承琰麵色愈發陰寒:“既是如此,昨日可有人來?”
“安貴嬪…尤小儀…當真好大的膽量…”
很快,守在昭陽宮門口的侍衛便鎮靜的入了殿,昨日他們得了安貴嬪二人的好處,擅自放她們出去,許是未曾想到我還會再翻身。
我的聲音仿若寒冰:“害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惠妃剛分開,周正已熬好體味毒之藥,為我端了出去。
承琰肝火更甚,喝道:“朕命你們看管昭陽宮,可你們卻陽奉陰違,擅自讓旁人進入,欺辱昭妃,實在罪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