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儀恭敬中帶著些許奉迎之色,欠身道:“臣妾左來無事,不如陪著娘娘一同去吧,也算是臣妾為皇嗣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如汐欣喜的抬手看了看,笑道:“有上好的絲線穿戴,天然比疇前更好了。”
我含笑道:“娘娘向來體恤臣妾,有皇後孃娘福澤庇佑,臣妾那裡能不好呢。”
亦顏也不賣關子,坐下後從袖中拿出了我昨日留給她的手釧,問道:“mm看如何?”
第二日午後,我剛歇起午覺,亦顏便倉促來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道:“原是我不謹慎,纔將這好好的手釧弄斷了,自該讓它變回疇前的模樣。”
如汐不覺得意道:“姐姐這般客氣做甚麼。”
到了鳳鸞宮,給皇後請過安後,一眾妃嬪閒敘了一陣,隻聞皇後看向我笑著道:“昭貴嬪本日氣色看著不錯,頓時要做母親的人,與前些日子都分歧了。”
亦顏道:“你我都是為瞭如汐,談何辛不辛苦。”
一向沉默不語的懿元夫人似笑非笑道:“皇後這話說的,莫非是昭貴嬪的孩子此時不好麼?”
亦顏笑著道:“我又怎會不知此理?本來的那串,便是將香料碾壓成塊,那珊瑚在打孔時便在此中留了較大的空地,恰好將香料塞入此中,又用膠體粘住,我便是效仿了這個彆例,實在費了好大的勁。”
傍晚,去鳳鸞宮請過傍晚禮後,見妃嬪們三三兩兩拜彆,四下無人,我叫住瞭如汐,不留陳跡的將手釧戴在了她的手上,笑著道:“mm看看,可與疇前一樣?”
我忙號召了她坐下,問道:“姐姐此時來了,但是有甚麼動靜要奉告我?”
玉緣又笑了一陣,緩了緩神采,正色道:“尤小儀姿色雖過人,可皇上也不是陋劣之人,皇上寵嬖宮中的主子,可從不是隻看錶麵的。”
懿元夫人輕笑道:“昭貴嬪懷的畢竟是皇嗣,誰不是盼著皇嗣安然。”
亦顏抿嘴笑道:“本來那串紅珊瑚的香味也雖帶有麝香,但也用了旁的香味粉飾,我用靈貓香與其他幾種香料調配,若不細細對比,應當辯白不出。”
我見皇前麵色稍有些難堪,忙在坐中欠了欠身,道:“娘孃的意義臣妾明白,多謝娘娘體恤。”說罷又淡淡看了眼劈麵的懿元夫人,緩緩道:“也多謝夫人體貼。”
我接過手釧,看了看,又細心聞了一番,驚奇道:“這味道竟是如此附近,姐姐做到了?”
尤小儀猶不斷念,又道:“娘娘不知,過些日子便是臣妾母親的生辰,臣妾也想在佛前為母親禱告安然,正巧可陪著娘娘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