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午膳時,承琰還是來了。
承琰笑道:“朕曉得你在打趣,不過偶爾耍耍小脾氣,朕更加喜好,可見寧兒心中有朕,纔會如此。”
我忍不住問道:“何事惹的皇上憂心呢?”
我顧自說著,卻見承琰一臉不測的看著我,我認識道本身有些越矩,忙起家欲下跪,口中道:“臣妾不該妄論朝政,臣妾講錯,請皇上恕罪。”
承琰忙用手扶住了我,“無妨,現在天下尚未一統,身處亂世,另有何不成議的,此後在朕麵前,你想出甚麼,儘管說便是。”
我聞言羞紅了臉,悄悄推開了他,“皇上…怎的這般冇端莊…”
承琰見狀更加笑的暢懷,猛的在我發燙的臉頰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然後對勁的看著我被他臊的不敢昂首的模樣。
說著,作勢便要吻了上來,我見狀忙躲開來,看了眼站在旁側奉侍的玉緣與孫長勝,臉瞬時燙了起來,嗔道:“皇上有蔘湯補身,果然不一樣了,都不嫌臊了嗎?”
我微歎道:“論起賢渾家,臣妾自是不敢當,臣妾不肯看到皇上煩心,隻是華國勢弱,自保難求,隻怕也是不肯出兵招禍的…”
我又重新坐下,低頭道:“謝皇上不怪之恩,臣妾一介婦人,不過是隨口說說,皇上不活力便好。”
走到我跟前,承琰笑盈盈的道:“這幾日朕常常來了,你都在謄寫,再寫幾日,怕是今屆的狀元都要被你奪了去。”
我放動手中的筆,含笑道:“皇上說話更加風趣了,可見皇上本日表情倒是極好,容光抖擻的,不一樣的很。”
承琰淡淡道:“前朝雖有諫議大臣,可後宮朕仍需寧兒這般的賢渾家,且方纔寧兒闡發的,也不無事理。”
談笑間回到了昭陽宮,我安息了半晌便又坐到桌前謄寫佛經,謄寫了這些日子,終是剩的未幾了,想必明後日便可謄寫完了。
我思考了一番,柔聲道:“疇前臣妾便傳聞楚、宣一貫走的近,隻因楚國先帝長女嫁與宣國為後,有著聯婚之好,想必皇上也曉得此事,隻是若要聯手攻我雲國,怕是還需好生考慮,臣妾覺得,現在這二國,各故意機,若要締盟敵對雲國,互許何利,出幾分力,敗北如何自處,克服如何分利,多一分少一分,都是分歧,畢竟各國為各國的好處,僅是聯婚這層乾係,與好處相較,又那裡有那般安穩,畢竟雲國並非弱國,仗打起來,孰勝孰敗還不必然,疇前先帝滅燕魏二國,也非兒戲,楚宣如何不怕步了燕魏的後塵,這盟友,豈是那麼輕易便能結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