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上都愣愣地看著他,看著他難堪的臉紅,又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然後雙雙捧腹大笑。
我總不能說是因為不信賴吧。就笑了笑說道:“奴婢事情簡樸,冇有甚麼好服侍的,兩小我充足了。”
這天,我正在宮裡練字,一筆一劃地臨著前次皇上寫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然後將景之與文華兩個名字寫在一起,寫了很多遍。
我趕緊解釋道:“之前皇上來的時候,思鳶和念鴦老是把它關本身屋子裡去,免得驚擾聖駕。”
皇上搖了點頭,又瞥見我在桌子上寫的字,便起了興趣,要教我練字。隻是這個教,便和書院裡的先生教有些不一樣了。
皇上眼眸一沉,將我圈在懷裡,說道:“你聽誰說的?”
我卻小聲地婉拒了。說道:“皇上,奴婢哪能跟太後孃娘比呢?豆豆雖說隻是隻土狗,這些日子與奴婢也算是有了情分,奴婢也捨不得它呢。”
笑過以後,皇上就問道:“你這裡甚麼時候養的狗?想養隻寵物早些與朕說啊,朕給你找隻純白的波斯犬來,之前皇額娘曾經養過一隻,名叫雪球,跑起來,可不就是一隻雪球在地上滾來滾去!”
平夙來我這裡的時候,冇幾次是這般端莊通傳的,此次倒是循規蹈矩起來,還讓我有些不適應。趕緊放動手裡的羊毫,就迎了上去。
俄然跑出來的豆豆不但是嚇了我一跳,還嚇了全公公一跳。隻見全公公猛地往前一跳,擋在了皇上前麵,還一副要英勇就義地神采,嘴裡還說著:“皇上快走!”
說著話,便一同進了屋子裡。因為冇想到皇上會這會過來,又冇有提早通傳,以是屋子裡便有些亂。思鳶和念鴦便忙著清算著。
皇上圈著我的手臂鬆了鬆,然後有些生硬地跟我說道:“選秀女是皇額娘和皇後該操心的事,你就彆費這個心了。”
那日回宮以後,容彥便來旁敲側擊地找我說過話。言辭裡,不過便是孩子的題目。她是感覺,彆人再如何疼,也不會比親孃更疼本身的孩子。話裡話外是在抱怨我不該向靜昭儀許下如許的信譽。
我撇撇嘴,小聲地嘀咕:“皇上如何拿我跟它比起來了……這哪能一樣……”
看著我屋子裡還是思鳶和念鴦兩個在清算,皇上眉頭便皺了皺。問道:“之前不是給你了幾個宮女麼,如何還是這麼少人服侍著。”
我聽著這話,內心有些委曲,麵上卻也不顯,隻是順著他圈著我的度量,抱住了他,腦袋貼在他暖和豐富的胸膛上,說道:“皇上,給奴婢一個孩子吧。奴婢想生一個奴婢和皇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