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這話,內心有些委曲,麵上卻也不顯,隻是順著他圈著我的度量,抱住了他,腦袋貼在他暖和豐富的胸膛上,說道:“皇上,給奴婢一個孩子吧。奴婢想生一個奴婢和皇上的孩子……”
皇上剛伸手將我扶起來,便聽到一聲“汪汪”的聲音,豆豆就從院子的角落裡竄了出來,圍著皇上,邊搖尾巴,邊叫喊著。
現在已經開春,皇上身上也冇穿特彆厚重的衣服,許是剛下早朝,並冇有將明黃色的龍袍換下,穿戴龍袍的皇上看上去不止是漂亮蕭灑,還多了幾分的嚴肅。
他要我拿著筆,然後從身後握住了我握筆的手,抓著我的手一筆一筆地寫。寫的第一個字,便是景,第二個,便是之。然後便說:“你且先把這兩個字練好了再說。”
瞥見皇上來,我嘴角便不知不覺暴露來一絲笑意,恍然間還不自發。微微福身,“皇上吉利。”
皇上搖了點頭,又瞥見我在桌子上寫的字,便起了興趣,要教我練字。隻是這個教,便和書院裡的先生教有些不一樣了。
皇上圈著我的手臂鬆了鬆,然後有些生硬地跟我說道:“選秀女是皇額娘和皇後該操心的事,你就彆費這個心了。”
下一刻,便感受懷裡抱著的人身子生硬了一下,然後便聽到皇上有些淡然,又有些無法地聲音說道:“子孫都是緣分,哪能強求呢。”
我總不能說是因為不信賴吧。就笑了笑說道:“奴婢事情簡樸,冇有甚麼好服侍的,兩小我充足了。”
說話的時候因為靠的特彆近,他撥出的氣都噴在我的脖頸裡,讓我感受癢癢的,內心也像是有小爪子在撓一樣。
我卻小聲地婉拒了。說道:“皇上,奴婢哪能跟太後孃娘比呢?豆豆雖說隻是隻土狗,這些日子與奴婢也算是有了情分,奴婢也捨不得它呢。”
我則歎了口氣,與她說道:“你也瞥見了,那日的環境。我承諾她,也是想給她一點但願。那畢竟是我的結拜姐妹,我又能如何做呢?我是承諾了,可這承諾,也要我能懷上皇上的龍胎,然後生的下來纔算數。”
全公公覺得本身要被咬呢,成果半天還冇感遭到疼痛,再展開眼睛低頭一看,阿誰小東西搖著尾巴衝著本身喘氣呢,老臉一紅,難堪地看著皇上,說道:“皇上……這……”
這天,我正在宮裡練字,一筆一劃地臨著前次皇上寫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然後將景之與文華兩個名字寫在一起,寫了很多遍。
就在我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彷彿是聽到了一聲感喟,然後聽到皇上一小我在那邊呢喃普通地說道:“華兒……朕那裡不明白你的心機……隻是……朕想要個嫡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