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烈正在煩心之時,大袖一甩,道:“不見!”張鷺生麵現難色,說道:“皇上,二殿下說有要事稟告,必然要麵見皇上。”蕭清婉傳聞,也在旁說道:“皇上,二殿下這時候過來,想必有甚麼告急事件,還是聽聽罷。”贏烈這才準見。
蕭鼎仁收著密報,又苦於停職待審,不能入宮麵聖,遂暗托人將動靜遞送進宮。
他一氣兒說完,便杜口坐在一旁。贏綿見他竟有了幾分惱色,趕緊笑道:“我不過白說一句,你倒急了。”隨即又道:“我纔回京,於都城裡的事兒,尚自不知。據你所說,這幾月中間,京裡倒出了很多事情,究竟是甚麼?”司徒仲便將近來的事端原委委曲一一奉告。贏綿聽罷,心中兀自揣摩,又沉吟道:“榮親王此舉,竟模糊有篡位之嫌?”司徒仲四下張望,並不肯言語一聲。贏綿心知其意,遂擯退擺佈。那司徒仲便湊上前來,抬高了聲音道:“榮親王已公開調劑了京畿附近的幾支兵馬,見機行事。隻是看都城禁軍保衛森嚴,若當本相拚,尚不知鹿死誰手。故而一向不敢發難。他保舉了我去做禁衛軍副統領,也有一層深意在裡頭。我內心倒是奇特,天子既然厭憎榮親王,倒為何允準此事。”
少頃,贏綿入內,跪下叩首已畢,便將司徒仲暗裡告與之事,一一敘來。
一時,司徒仲到來,兩人久彆乍逢,免不得酬酢一陣,才各分賓主落座。
翌日,贏綿元氣漸複,向天子告彆,離宮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