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婉聽得這動靜,倒不見高興,隻是道:“雖捉著了犯人,庫銀卻也隻得五萬,另十五萬兩銀子,尚不知下落。所謂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此案若得久懸,臣妾隻恐……”贏烈聽她話到口邊卻住了,便問道:“恐得如何?你無需有所顧慮,儘管說來便是。”蕭清婉便道:“臣妾這幾日思考這些事,總感覺有所蹊蹺。這兩樁事,麵上都是衝著臣妾母家來的,手腕力道卻又不重。如果要讒諂臣妾的父親,就該捏成鐵證,如許不上不落,藏頭露尾,算是如何?如許不清不楚,反而易令人猜想推斷。臣妾隻感覺,那幕後主使,彷彿隻是想要臣妾母家背上如許一個罪名。流言一事雖易破解,但臣妾父親貪汙賑災糧餉的罪名卻仍未洗清。皇上聖明,天然不會濫殺忠良。然此舉在外頭那不明就裡的人眼裡,便是陰私庇護。臣妾已為這起人說成是禍國妖後,臣妾既然是妖後,那皇上是甚麼?”贏烈淡淡一笑,說道:“你是妖後,朕不肯廢你,朕天然是昏君了。”蕭清婉見皇上神采尚佳,便大膽道:“皇上恕臣妾無狀,臣妾覺得,那幕後主使此舉,隻為師出馳名。”
李十洲自也得了部屬來報,兀自也吃驚不小,便先將此案一乾人犯收押入監,酷刑鞠問。這三人先是不招,掉隊熬不過科罰,便吐了口。本來這三人俱是前文所表,那為二皇子贏綿剿除的紅花教的頭子餘孽。
那紅花教的前身,原是官方一雜耍班子,其班主很會些炫人眼目標雜耍秘戲。掉隊,這班子收了個放逐之人。此人倒是個有些野心並心機的,又對朝廷措置非常不滿,便埋冇禍心,先攛哄班主將那些戲法手腕教與本身,又奪了他的位子,繼而扯起大旗,大收門徒。這鄉野草民,多數冇甚見地,看過他的戲法,便為其所唬,甘心入教,充為會眾,為其役使。那教主又不知在那邊結識了一朱紫,那人在厥後出運營策,又供應充盈的資金,故而紅花教短短幾月以內,便申明鵲起,會眾遍及,竟有與本地州府分庭抗禮之勢。本地官員也曾派人前去剿除,但是這起妖人長於邪術,又有人在後指導,常常神出鬼冇,州府一時竟拿其不下,纔有了朝廷出兵剿除一事。
打發了李十洲拜彆,贏烈安閒書房內思忖:這幕後主使,自是不消說了。隻是他向來細心,恐不易這般拿住證據。他如此作為,究竟是何目標?若說隻為讒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