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烈上前,在床畔坐了,眼看她睡姿慵懶,身上隻穿戴一件藕荷色對襟半臂紗衫,一條白綾綢褲,散著褲腳,一把仕女撲蝶團扇丟在一邊,足上蹬著一雙描金大紅平底睡鞋。冇穿羅襪,映托的裡頭的肌膚如雪脂也似。贏烈看了一回,便悄悄替她脫了鞋子,將那一對圓潤蓮瓣兒撚在手裡,把玩不已。蕭清婉隻略動了動,卻冇醒來。贏烈玩弄了一陣,又看她身上的藕荷色紗衫極是輕浮,日頭一照,就現出底下大紅的抹胸,並那玉般的身子。他看的鼓起,便探手疇昔,順著她衫子下襬探了出來,摩挲其下的冰肌雪膚,又沿著向上,觸到那一對膚圓玉脂,握在手中,隻覺如麻圓般光滑不已。
行至文淵閣,但見門前階下一排寺人屏聲凝氣的立著,一個個呆若木雞。蕭清婉下了輦,走下台階,邁步進門,穆秋蘭不好跟出來隻在門口候著了。
回至屋中,因踢了會兒蹴鞠,身上炎熱,她便將外頭裙衫都脫了,隻穿戴裡衣倒在床上,本說隻略躺躺,誰知這頭一沾上枕頭,便不由自主沉入夢境了。
轉眼便是腐敗,帝後共至太廟祭拜先人,各種繁文縟節自不在話下。幸而蕭清婉夙來身子結實,自小產後又保養得宜,元氣已日漸規複,雖經大典,也儘能支撐的住。
過了一個時候,兩人事畢,蕭清婉披衣下床,走到桌邊,倒了碗茶吃了,又端了一碗走來,遞與贏烈道:“還是溫的,皇上吃盞解解渴。”贏烈接了,先自不吃,卻戲謔道:“你今兒倒是不濟,還冇弄夠數呢,就要告饒了。”蕭清婉說道:“昨日辛苦了一日,本自累了,皇上又不肯諒解,定要來鬨,那有甚麼體例呢。”說著,挨著他坐了,又笑道:“臣妾有樁事,想問皇上求個恩情,不知皇上許不準?”贏烈笑睨著她,說道:“你自來少問朕討東西,本日卻奇了。說來聽聽。”蕭清婉便道:“臣妾有個姨家的表妹,乃是江蘇巡撫孟誌遠之女,皇上是曉得的。本年乃宮中大選之期,若按著法規,她也在候選之列。宮中收羅人間絕色,色|藝俱佳之輩不在少數,臣妾想求皇上,不如就放了她去罷。”贏烈聞言,沉默不語,半日方纔沉吟道:“你曉得這事兒分歧端方。”蕭清婉含笑道:“正為著分歧端方,臣妾纔來求皇上。”贏烈握著她的手,說道:“罷了,瞧在你的份上,朕就賞她這個恩情。隻是還要遮過人的眼去纔好。悄悄兒的,彆叫一人曉得。讓外頭人聽到了,全都有樣學樣,又或者說出些甚麼話來,可就不好了。”蕭清婉趕緊道:“這個臣妾理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