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一百四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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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以後,天子便經常臨幸長春宮,但來時便在此處過夜。宮裡眾妃嬪暗裡群情測度,那起見風使舵之輩道是趙氏再度起複,唯恐其記仇作禍,又都趕去奉承湊趣。長春宮裡一時來賓盈門,熱烈不凡。趙氏自謂對勁,在宮裡行走時,又帶颳風來了。

這日,贏烈傳召了幾位重臣,在文淵閣內議事,談及此事,他餘怒未消,斥道:“這廝如此猖獗,倚仗軍功人望,勒迫於朕。現在是迫朕起落妃嬪,再今後是不是就逼著朕禪位了?!”世人見天子起火,皆躬身齊聲道:“皇上息怒。”蕭鼎仁便說道:“榮親王於此時結合本地駐軍將領上這道摺子,是大有深意。他明著是保大皇子並其母趙貴儀,暗裡則是向皇上請願,彰示其軍中權勢。皇上如果不允,則是傷了諸多將領的顏麵;如果準了,又如同逞強,既滋長了榮親王的氣勢,又令他擴大了影響,倒欠好處的。”贏烈肝火垂垂平複,說道:“如果現在更調將領,則如何?”兵部尚書周斌忙回道:“這幾位都是疆場老將,先帝在時,便軍功赫赫。現在並無過犯,就強行貶斥,易引軍中叛變,又令旁的將領寒心。再則,旁人也還罷了,那鎮遠將軍徐文達是極善水戰之輩,當年先帝禦駕親征東海,便是此人打的前鋒,將本初水寇殺的望風披靡,聞聲色變。班師回朝以後,先帝封其為大將軍,令其鎮守東海,威懾本初。皇上即位以後,依先帝遺訓,未曾撤換,他在東海待得久了,那海軍部眾隻聽他調遣,又於本地風水地理極是熟稔。若與本初戰事一起,隻怕離不了此人。”

贏烈離了書房,乘了步輦叮嚀今後宮去。張鷺生在側,看天子興趣不佳,便低眉笑問道:“討皇上示下,倒去哪位娘孃的宮室?”贏烈坐在步輦之上,麵沉如水,一言不發。張鷺生便道:“不然就還去坤寧宮那兒坐坐?這會子宸妃娘娘該也在,去了倒恰好見著。再不,這邊順著道就到鹹福宮了,修媛娘娘午後打發人送了一壺杏仁雪蛤羹來,最是滋補養人的。皇上如成心,去瞧瞧修媛娘娘也好。”贏烈沉著臉,道:“不必,叮嚀人,去長春宮。”此事大出張鷺生料想,他忙命眾轎伕轉了方向,往長春宮行去。

長春宮內,趙貴儀正為了榮親王上折一事,每日裡坐臥不寧,寢食難安。忽聞得禦駕來臨,天然喜出望外,趕緊命宮人灑掃清算,她自家打理妝容,描翠塗朱,洗手剔甲,打扮鮮豔。一時天子到來,她在門前接住,便迎入宮中。贏烈便一字不提摺子一事,隻與她坐著談笑。倒是趙貴儀本身個兒,心中有鬼掩不住的,禁不住就道:“聽聞皇上邇來為榮親王上摺子一事煩心不已,臣妾倒替皇上憂愁。皇上龍體緊急,外頭凡是有甚麼事,都還請皇上保重,不要氣壞了本身的身子。”現在正值宮人端上了桂花泡茶,贏烈端了一盞吃了兩口,聽了這話,淡淡一笑,說道:“你倒且是體貼朕,這外頭的事兒,也探聽的這般清楚。”趙貴儀未聽出這弦外之音,還道是好話,趕緊笑道:“臣妾天然是日夜體貼皇上的。這很多年,臣妾也隻生了緯兒一個,他也大了,也分開臣妾了。臣妾滿內心隻要皇上罷了,倒是皇上忍心,將臣妾一人丟在這冰窖子裡……”她至此處,震驚了心腸,紅了眼圈,哽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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