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_第一百六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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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烈便向蕭夫人笑問道:“宰相身子可好?病的如何了?朕連日朝政冗繁,少去看他。”蕭夫人趕快回道:“拙夫鄙人,染此微恙,勞皇上掛懷,妾身一家高低,無不涕零。拙夫吃了王太醫的藥,已然好了很多,還請皇上放心。”贏烈點頭道:“宰相還是快些好起來罷,這朝裡朝外的很多政事,朕也離不得他。”蕭夫人唯唯應諾。

蕭鼎仁與蕭夫人見她已到了適人之齡,不想有負其父之托,便也實在的遴選起來。孟心蕊在後宅裡,既不知姨父姨母會挑中何人,又不知那李十洲是個甚麼意義,每日裡隻焦的團團轉,茶飯不思,幾乎病倒。一日,李十洲又來拜訪,她心中一橫,就打發了一個親信丫環,暗中送了條手帕與他,問他的意義。那李十洲得聞此訊,如聽綸音佛語,哪有不肯的事理?隻將心中所慮托那丫頭代轉,並將一枝並蒂蓮瓣的金簪子與她算作信物。

掉隊,宮中大選,孟心蕊身在秀女之列,也到那禦花圃中走了一圈。因皇後早有囑托,贏烈便撂了她的牌子。孟心蕊落第歸家,那求親的人便絡繹不斷而來——她出身本好,又有個做皇後的表姊,誰不想求上這門婚事,靠到這棵大樹上去?

蕭夫人不防天子到來,趕快依著命婦之禮,拜見過了。贏烈含笑令起了,便拉著蕭清婉的手,一道在炕上坐了。蕭夫人與皇宸妃便在地上立著。

贏烈說道:“你們也坐下罷,反正其間並無外人。論起來,我們都是有服之親,是一家人。”蕭夫人與皇宸妃連稱不敢,贏烈再四讓她們坐下,她們纔在宮人搬來的椅子上,淺淺的坐了。

晚間,贏烈於窗下坐著看書,蕭清婉在中間打理了些針線活計坐陪,兩人不時說些話。因說到秀女敕封一事,贏烈說道:“你送來的冊子,朕已看過了,都很妥當。”蕭清婉微微一笑,說道:“臣妾自作主張,剔除了幾人,皇上彆嫌臣妾擅專就好。”贏烈莞爾道:“章媛那樣的人,本就不配留在宮中,天然要攆出宮去。你見得有理,朕如何會嫌你。”蕭清婉聽他提及章媛,心念微動,含笑說道:“提及這位女人,也真算得上位巾幗豪傑了,真是脾氣剛烈,很有些俠義民風。臣妾聽底下宮人說嘴,她走的時候,還同一名名叫唐玉蓮的秀女打了一場呢。”贏烈皺眉,說道:“竟有如許的事?她以庶人之身,毆打宮嬪,難道以下犯上?”因又問道:“到底為的甚麼?”蕭清婉見問,忙笑回道:“好似是為了甚麼唱歌的事兒?臣妾也不大清楚,隻是聽延禧宮的宮人說,章女人口口聲聲說唐秀士攛掇她去唱曲兒,才讓她被擯除出宮。臣妾想著她是一時激憤的胡塗話,又是個即將出宮的人,底下也冇人來報,不如息事寧人罷,就冇降罪於她。”說畢,又笑著添了一句:“章女人即使落第,畢竟也是將門以後。倘或過於難堪了她,於章將軍的麵上也欠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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